,肯定能和小雁玩到一起去。你又说他的个性子又是个知书达理的,不若借给你弟弟几日。我让他陪着?小雁上上课,耳濡目染之下,你弟弟肯定能学着?几分?他的好处,你说可好啊?”

不是塞人,是要讨人,姜逸下意识的拒绝,“小弟性子活泼,我倒觉得挺好的,再?说他年纪还小呢,咱家还愁替他找不到如意妻家吗?父亲不必着?急。”

姜父放下筷子叹气?,“我看你俩姐弟是要气死我了,一个到了年纪不成亲,另一个也不受管教。真真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才罢休。”

姜逸知道父亲做戏的成分?居多,可谁叫他是自己父亲,从小对她关怀备至,自己也只能赔笑建议,“父亲消消气?,不若给小雁多请几个夫子,好好教教,腰腰他年纪还小,再?怎么知书达理的,也只是个小孩,哪里比得上学识渊博夫子。”

姜父见商量不行?,立马换了做派,先是冷声作?做生气?状,“我瞧着?你是生怕我将你的人摘去吃了,只是调到你弟弟院里几日,又不是将人讨了来,你就这?般护着?。他就这?样合你的意,比你嫡亲弟弟还要宝贝吗?”

接着?不给姜逸说话的机会,便立马垂了眼眸,掏出小手绢捂鼻,作?伤心?状,“也是怪我三年前不知分?寸,将你逼出了家门?,三年不见,父女?情份,姐弟情分?这?才淡薄了,为父失悔啊!”

姜逸看着?父亲这?架势,自己不松口怕是不成了,但一想到柳腰腰离了自己院子,衣食住行?方面肯定要受委屈。他那样娇气?的一个人,姜逸哪里舍得。

姜父到底老?辣,余光瞥见女?儿?面上的犹豫不决,就猜到了七八分?,立马开始宽她的心?,“为父知道你向来体恤下人,你放心?,我定然不叫人欺负了他。白天呢让他和小雁一同玩耍上课,夜里就住在小雁院子西边的小阁楼里,不必去下人房里挤着?通铺,清清静静的,你觉得如何?”

姜逸心?中叹气?,虽然不舍,到底还是答应了。小阁楼清净,他一个人住也行?,大不了夜里自己偷偷溜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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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给柳腰腰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柳腰腰心?中一沉,给姜逸当奴才就罢了,他心?甘情愿的,可要他去伺候旁人,他心?中总归别扭。面上立马就委屈上了,但姜逸已然发话,他也不敢违逆。好在姜逸各种?哄着?,他这?才磨磨蹭蹭的搬了出去。

姜雁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小孩心?性,没有架子,加上柳腰腰到底是出身上京官宦人家,后又跟了姜逸,无论是见识,还是心?性方面,都远胜商户人家长大的姜雁。只一下午,姜雁就被柳腰腰口中那些上京的首饰穿搭,热闹的春宴,以及各色美食唬得一愣一愣的,末了已经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了。

柳腰腰口上说着?不合规矩,心?中却暗自窃喜,依着?他和姜逸的关系,他叫自己哥哥也是应当的呢。

二人一直玩到晚上,用了晚膳,姜雁才依依不舍的放他离开,并再?三叮嘱,明儿?一早就得来他院里,和他一块早膳了再?一起上课。

柳腰腰哄好了他,才慢慢在侍儿?的带领下,去小阁楼。一想到姜逸白天说,夜里过来陪他,柳腰腰心?中美滋滋的,脚下的步伐都加快了。

然而上了楼,推开门?,愕然瞧见屋里还有坐了个小侍儿?。柳腰腰呼吸一窒,这?是怎么回事?姜逸不是说他一个人住吗?

“你就是上京来的哥哥吧?”小男孩约莫十五岁,长着?一张圆圆的脸蛋,面上稚气?未脱,脆生生的问。

柳腰腰呆立在门?边,迟疑了半响才点点头,又问,“你是?”

“我叫珍珠,是姜宅的小侍儿?,平日里在院子里侍候花木,今儿?主?君派人传话,说让我这?段时间搬来小阁楼和一个上京来的哥哥同住,怕你一个人住这?里害怕,特意让我来陪陪你呢。”

柳腰腰捏着?衣摆,怕不是让你来陪我,是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