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他的姜娘,所有?的目光都要放在她身上,被?他吸引,沦陷。
“再叫一声。”
女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勾得柳腰腰浑身的血液乱窜,他在她腿上难捱的晃动,“主子,主……子”
“奴才难受,啊……姜娘,要……”
姜逸哪里还忍得住,起身就将人摁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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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月华在正寝外上夜,初时闻着柳腰腰高高低低的嗯哼声,心中道也见?怪不怪。自?从柳腰腰入了正寝,夜里从来就没闲着过,他们这些正寝伺候的奴才,总能听着声响。
尤记得他刚入府那段时间,那声音还很小,多隐忍闷哼。他们只要听着一点,就会自?觉的站远些。可慢慢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近好像已经无所顾忌了。
他们四个都心照不宣,最是不想做这上夜的活计。因为柳腰腰太能叫唤,他们这种云英未嫁的小郎,听上一晚,面红耳赤,裤子都要换新的。
他有?时候不禁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柳腰腰沾染坏了,以后也习了他浪荡的习性。
月华双手堵着耳朵,门边已经不能站人了,他只能跑到廊下去,又?敢跑的太远,一会屋内还要叫水。
寂静的夜里,大家都退的远远的,那声音透过指节传入月华耳中,根本无法摆脱。
他只得想些别的事情来抵消。
他想到了他的未婚妻主阿言,她去岁就中了秀才,今年参加了春闱,如果能中就是贡士了。如果真中了,那阿言就能做官了,他是原配正君,以后可就是官眷啦。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可能做官眷。
他们原是同乡,七八岁的时候因为母辈的渊源就定?了亲,那时候他们两家还算是门当户对。后来阿言在学?问上展现了非凡的天?赋,十?六岁就重了秀才。连县令奶奶都惊动了,直言要把自?己的孙儿?许配给她。
还好,还好自?己运气好,也就是在那一年,他从一个宫中寂寂无名的小宫奴,被?指给姜府。
他长?得不算出挑,只是个子在同龄人中算高的。他犹记得清楚,那是一个盛夏,当时他和他一般大的四十?多个奴才站在日头底下,站成两排,恭敬的等着他们的新主挑选。
选中的在正寝伺候,没选中的就由管事的随意分派。那一天?所有?人都收拾的齐齐整整,有?的甚至悄悄涂了奴才不该涂的口脂。
那时候他日子过得艰难,没银钱弄这些东西,默默的站在后排,看着周遭好些比他漂亮多了的男子,心中没抱什么希望。
在太阳下晒了半个时辰,一群美男出了汗,混合着胭脂味,空中的味道都是香香的。他们的新主才回府,那是他第?一次见?姜逸,一身耀红的官服大步流星的走来,身前振翅的白?鹤衬得她身姿修长?,年轻的脸庞面若冠玉,眸若星辰。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通身气派的人。
他的阿言一身书生?气,温文尔雅,周遭的人都羡慕他定?了个年少有?为又?俊俏的妻主,他听着这些夸赞和恭维也暗自?欢、骄傲。但同眼前这个女子一比,仿佛云泥之别。
他心情极为复杂的跪下行礼,然后木然的跟着别人一同起身。
他们屏气凝神,悬着心盼着自?己能被?选上。然而姜大人却好似没什么兴致,秀气的眉毛轻拧,极快的打量了他们一圈。
很随意的点了三个人就准备走,还是东宫的管事上前劝,说按照惯例,至少是要四个人才像样子,凑个四角齐全,也吉利。
他听她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然后转身耐着性子再选。
她手上拿着本折子,目光扫过他们,隔着前排的人,遥遥的用折子指了下自?己。
周围的目光霎时聚了过来,他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