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任何依仗。
那时?候他拖着半老的身躯,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姜母瞧着连翘一提到自己正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颇觉有趣,抬头对上他怯生生的双眼,好脾气的?哄了两句,“一只公老虎而已,前几年还?爱拈酸吃醋,如今已经老实多了,他再厉害也爬不到我头上去。”
说话间女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封,胡乱扯了几下。他胸膛前刚刚被她拱了一通,衣襟早就散乱,现下腰带一松,身?前的细腻白皙皮肉便露出来了。
尤其腰肢上,上次的痕迹未完全消散,还?余几根淡淡的?指痕,在纤细处尤为显眼。
姜母垂眸下视,抬手抚了上去?,极为满意?的?笑了,温声道,“你这衣裳料子太硬,怎配的?上你这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等回?了淮阳,我让绸缎铺子给你送上好的?衣料来。届时?你喜欢什么衣裳首饰放手去?挑,你主子我别的?不提,钱财向来是不缺的?。”
“啊……”腰肢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指节上镶嵌宝石戒指的?铁环很凉,激的?肌肤颤栗,连翘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忽然又想到,此时?不宜声张,立刻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眼前的?连翘身?量娇小,面庞稚嫩娇俏,虽然比不上柳腰腰,眉目腰身?尽是风情,让人一见了就移不开眼。但现下二人,偷偷摸摸,他这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模样?,倒是别有一份情、趣。
加之她自?打?离了淮阳,来了上京,她女儿这个人,样?样?都好,就是太过正?派,她自?己不去?喝花酒逛窑子,也?拘着她这个娘。以至于这都小一个月了,她守着这处了二十几年的?正?君,勉强应付了两回?。可到底是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又生了三个孩子了,俩人都三五年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他倒是含羞带怯的?怪激动,可摸着那早就不光华莹润的?肌肤,也?就半刻钟,他那边偃旗息鼓。她始终没多少?意?趣,都是草草了事。还?要顾及他的?颜面,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安慰他,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甚从前。
嘿!从来只有男人迟暮不中用,那听说过女人不行的?。女人只要有一把好腰劲儿,五六十照旧是生龙活虎,况且她才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纪。
此时?肉在眼前,哪里还?能ren得住。
夕阳的?余晖布满了院子,照在二人身?上,连翘察觉到身?前人的?意?图,撑着手推拒,慌张的?说,“家主,不成啊,咱,咱去?屋里吧。”
姜母哪里管他说什么,握着他一双小手就摁在了自?己身?前,哑声凑到他脖颈间,“乖乖,快给你主子好生揉揉。”
连翘一双手被烫的?直抖,明白?这事上由不得自?己,眼中含着泪,半推半就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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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带着云峳,一行人气势汹汹赶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空只剩一丝余光,府上各处开始升灯笼。唯独这一方小院前空荡荡的?。
他冷冽的?命人踹开门,带头进了院子,双目扫过院子,院子极小,只放了一个石桌两方凳子。一股腥臊之气铺面而来,细看之下,那石桌面上淅淅沥沥。
姜父气血冲头,咬牙看向紧闭房门的?内室。
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动静,不等他命人踹门,房门便自?内打?开,自?己妻主从里面大踏步的?出来。她周身?衣裳周正?,面上神色自?若,对上他的?愤怒的?视线也?不避,温声问?他,“夫君怎大驾光临过来了?”
“我不来,怎知你又摸了过来?”他转开眸子,极为嫌弃的?扫了一眼石桌,冷声道,“春日到了,猫啊狗啊的?发春叫唤,将你的?魂又勾过来了?”
姜母一窒,不好答话。
此时?连翘才垂头弓腰的?从屋里出来,一身?下人规制的?衣裳,穿戴的?倒也?齐整,上前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