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失。
看他脸上又露出这样的神情,李承乾脸色一沉,动作更剧,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好?像要生生将他贯穿一般。
“稱心,你?在?看哪里,你?在?看谁!”他低吼着,狠狠掐住那白皙纤细的脖子。
称心被迫仰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張熟悉而又帶着陌生神情的脸。
混沌的脑中有?个声音不?停在?跟他说,错了?,都错了?。
他要找的人不?是他,那个人的脸上不?会带着这样凶狠的表情,不?会在?屋外血流成河的时候,还?想着占有?他。
更不?会生生挖出人心,逼他吃下?。
“小狐狸,你?怎么在?这里?”眼?前漸漸模糊,幔帐和身上的人都迅速远去,他重新遁入黑暗中,仿佛又听见那个温和的声音在?耳邊响起。
“林亭……”
又是这个名字,他喊的又是这个名字!
李承乾僵硬地停下?动作,看着称心已闭上眼?睛,掐着他脖子的手?莫名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始终想着的都是他……”
李承乾一向是个自负的人,他也?有?这个资本自负。
当他的父皇登上帝位的那天起,他便是太子。少而聪敏,想要什么便有?什么,父皇看重,母后疼爱,他的未来只有?坦途和荣光。
可是,如果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有?一切:权力、财富、女人,那这一切在?他眼?里便是理所当然,毫无价值。
甚至那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也?讓他感到乏味。
在?这乏味的人生中,唯二讓他感到兴趣的,一是训馬,尤其是突厥人的烈馬,他喜欢它们眼?中的桀骜和不?甘束缚的铁蹄,二是蓄娈,尤其是那种长得漂亮又自尊的少年,毕竟有?身为男子的自尊,怎会甘心成为别人的玩物,所以弄起来比那只会承欢的女子有?味儿多了?。
他享受征服的感觉,无论是烈马还?是娈童,他享受他们从反抗到順服的过程,然后再将順服后的他们弃如敝履。
可是有?一天,他从一匹烈马上摔了?下?来,被他最喜欢的铁蹄踩断了?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