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侬熟稔地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刻意掐细了嗓音道:“我来找我母亲。”
他扮惯了可怜,此前这招无往不利,但台厌侬忘记了自己正在逐年长大,嗓音到底与女孩有所不同。
南相语身旁的桓择端问道:“那你母亲可在阁内?”
阮公名震一方,门徒众多,在外悟道时跌入一道狭窄水沟,骤然离世。
他的死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调查多日一无所获,前日悬棺当啷落地,只好让其入土为安。
桓择端与南相语的婚期拟在明年,但族中应允,外界却是流言四起,他唯恐南相语听了伤心,便听从友人建议,向两家长辈辞行,决意携手外出游历。
再甜的瓜嚼多了也涩口,待一年之后,那些私下议人短长的人将他们忘了,他们再返程低调完婚。
而今恰好路过此地,久闻阮公大名,特来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