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抵在她腰身,一寸寸,慢条斯理,缓缓下移。

这过于暧昧的动作,由他做出,反倒多一分端庄、郑重。

“哦?”凌守夷垂眸淡道,“是么?”

凌守夷的剑鞘与他人也酷肖,剑身极薄,恍若冰玉雕就,裹以白鲛皮,素淡冷清如月色堆雪,金线勾勒出一朵秀致的莲花。

夏连翘记得,这是他还是凌冲霄时的佩剑。

冰冷的剑鞘仿佛散发着千年的冰寒气,透过罗裙,渗入肌理,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