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颢苍化骨飞灰,她实在拿不出任何证据。

凌守夷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半晌,才淡诮反诘:“曲沧风又同你说了什么,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少年的目光浑似在看一个最恬不知耻的骗子。

他熟知她的把戏,深知她反复无常,不知廉耻。

对她深恶痛绝,又将她冷淡蔑视。

夏连翘张了张嘴,有些无力地低下头。

她当然知道,她如今在凌守夷心目中的信用值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