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可还存有旧情?”

这是在问她?

夏连翘一愣,内心纠结,她这个牡丹死宅哪里给得出这些建议,问她们这样的人,答案都是劝分的。

“我觉得,或许爱过吧,但现在应该是只剩下恨了。”纠结了一下,夏连翘回答。

“是。”陈持风微微抿唇,“她如今谁也不爱。”

白济安也在这个时候走过来,道:“陈道友,节哀。”

李琅嬛则忙于搀扶安慰郑夫人,忧心忡忡地远远看着,没有过来。

白济安语气和煦:“如今这一切都了结了,道友便回到陈府见过亲人,喝杯茶,歇息歇息吧。”

陈持风没有接话,喃喃道:“我想,这百年来,她所念者,不过我那外祖母一人。”

那个唯一对她伸出友善的援手,在喜堂上一袭红袍,俏皮笑着朝她打躬,同她拜堂的少女。

说着说着,陈持风微露沉思之色,似乎陷入回忆中。

隔了半晌,才抬起眼,神情平静,似乎已然下定决心,“白道友,我便不同你们回去了。”

白济安一怔,不由皱起眉,隐约觉察到古怪,急道:“陈道友你?”

“我这命本是她所给的,她如今救我第二次,不论如何我也得还她一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