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连翘也是个保守的小姑娘,有点儿想哭。

苏小莲一走,又过来两个形容秀美的少年把她推到了间小黑屋里,观其言行举止疑似充当护院的男狐狸精。

夏连翘抿了抿唇,把泪水又硬生生憋回去,强自冷静下来,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

屋里很黑,没点灯。

摆设倒还算……风雅讲究?

她只能大胆推测,这应该不是什么最下等的窑子,只要不是最下等的窑子,她还有求生的机会。

那些人把她反锁在屋子里之后便没再管过她,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晚上,夏连翘迷迷糊糊地攥着个烛台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一点儿动静都能把她吵醒,警惕地坐起来。

如果有人敢进来做点儿什么,她就用烛台砸!要么就用脚踹,用嘴巴咬,总之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到第二天终于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