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吗?”

听陆齐铭说,邓凌川是两年多以前,在维和时伤到的腿。

“不是腿的事。”

苏悦拎起水壶往杯子里倒水,眼帘微垂,看着那些茶叶在滚水中被冲得翻涌上浮,语气没什么异样,“跑了好多医院,看了好多专家,都说,他腿只能这样了。”

钱多多指尖轻蜷了下,没有接话。

苏悦又淡淡地说:“这个药是助眠的,可以缓解他的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