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言伸出修长的手揉向太阳穴,眼底划过一抹凉意,紧接着一个电话叫来了江炀。
江炀看出来了,今天的谢修言心情不好,便立马推门而入,来到桌子前,他可不想被挨训啊。
谢修言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是让人有一种压迫感道,“给我盯着他。”
江炀当然知道谢修言口中的他是谁,“好,我这就去。”说完便出了门。
这几天,江炀一直在姜屿所住的小区守着,根本不见他出门。
除了拿快递外卖什么的,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直到有一天,江炀坐在车上,见姜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门。
江炀立马开车跟了上去,一路跟着出租车来的医院,便打电话给了谢修言。“谢总,姜先生去了医院。”
“继续盯着,看他怎么了。”
“好的,谢总。”
姜屿独自坐在科室门外的椅子上,心急得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自从那天从房间逃了出来,他一直不敢出门。
他害怕自己那天跑了出去,害怕谢修言来找他,他便一直窝在家里,没敢出门。
直到,他连续早上吃早饭吐了两次,他才觉得不对劲,就连忙去了医院。
姜屿记得那天晚上,好像做了措施,又好像没有做措施,便着急地出了门,打车去了医院。
他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在想,怀了怎么办。
不会真怀了吧。
应该不会。
难不成一次就中了。
不不不不,肯定不会一次就中。怎么可能一次就中了呢。
这也太看得起谢修言了吧。
他不能慌,结果还没有出来呢,慌什么,放平心态,才是最好的。
要是没有怀呢。
那他不是白担心了吗。
放平心态。
此时,报告单马上就出来了。
医生告诉姜屿,“恭喜你,怀孕了。”
当听完医生说的话,他的心猛一咯噔,脑袋轰地一声,仿佛要炸了一样。
他吸了一口气,嘴唇微微地有些颤抖,缓缓地点了点头,“谢谢医生。”
姜屿身子有气无力地走出了科室,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整个人像受了打击似的,靠在了椅背上。
过了一会,他开始呜咽,试图用手掩盖他的痛苦,他那时不时的啜泣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姜屿强压着呜咽声,拿出手机想要跟唐洲打电话,可刚打出去那一刻,他又连忙按下挂断键。
他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医院,打车回了家。
江炀搞到报告单,看着报告单上已怀孕。睁大了双眼,发给了谢修言。
当坐在办公椅上的谢修言看到江炀发过来的报告单上的三个字,身体一滞,转身拿起车钥匙大步的走向停车场。
一边走一边给江炀打电话,“他现在人在哪里?”
“姜先生正在回去的路上。”姜屿开车跟在出租车的后面,突然见前方的出租车转了方向开往医院。
江炀又连忙对电话里的谢修言道,“不对,出租车转了方向,去了医院的方向。”
谢修言嗯的一声挂了电话,开往医院的方向去。
江炀跟着姜屿来到妇产科,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便立马给谢修言打了电话,“谢总,姜先生,好像预约了手术。”
谢修言听完,青筋爆起狭长的眼底尽是阴抑,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簿唇中吐出,“盯紧他,我马上就到。”
“好。”
男人挂了电话,一脚油门踩到底,阴冷的脸色依旧难看,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医院。
谢修言到了医院,立马下车,跑去科室,将坐在科室外等候的姜屿拉了出来。
医院外。
姜屿看到谢修言紧拉着自己的手腕,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