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没放手,还抓得愈发地紧。“不过是一个婢女,给我又如何了?看大哥你小气的劲儿,莫不是她是你的女人,你这才这般不舍?”

“二老爷,你弄疼奴婢了。”落茗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梁曜捏断了去,便用力挣扎,想挣开梁曜的手,却没成想反倒激怒了梁曜,他此时可顾不得别的,他只想好好发泄心中怒气,却见落茗这般卑贱的奴婢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我斗不过梁晔,还整不了你这个婢女不成,当下就一个耳光打在了落茗脸上。

这一巴掌他使了十成十的力气,落茗一下被打倒在地,顿时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连眼前的人都开始模糊起来。

梁晔还没等理智做决定,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上前扶起被掌掴在地的落茗,眼神是他都不曾察觉的心疼。

片刻眩晕后,落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泪水都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梁晔的关心,让她顿时涌起一腔的委屈来,原本是因为过于疼痛才流的泪,此时却是因为委屈,泪珠就像是从开一小缝到彻底决了堤般滴落。

梁晔伸出了手,看着落茗决堤般的眼泪,生出了名为心疼的滋味来。他不知这是不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小心而温柔地拭去落茗眼里的泪水,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眼神,也失去了平日的一贯理智。

梁曜却像是抓住了梁晔什么把柄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她还真的是大哥你的女人啊。”笑完,却又阴毒地看向两人。

“她应该同蓝姨娘一样,也曾是父亲的女人吧?那天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她是蓝姨娘的婢女,同时也是父亲的通房啊。大哥,为何我与蓝姨娘的事一出,我便是不孝,你一样是要了父亲的女人,你该怎么解释啊?那你到底是孝顺,还是不孝顺啊?”说着,他看向众位族老,“那日诸位应当也都在,若是大哥他真的在孝期要了父亲的女人,这要是传出去,可比我一个人不孝,要来得毁名声多了啊。”

梁曜的话,让落茗生了惧意,梁曜他这番话,是能至自己于死地的啊!若是梁晔为了证明清白,发卖了亦或是杀了她,那该怎么办?

落茗不安的看向梁晔,却从梁晔眼里看到安抚之色,不由心中一定。

随后便见梁晔松开扶着落茗的手臂,上前几步刚好把她挡在人前,“她只是我身边一个端茶送水的婢女罢了,我京中的下人没随我来扬州,院子缺人,便让她先顶替些活计,此事全府上下皆知。我知曜弟你此时因为你母亲的事怨恨我,我能理解,但你也不能随着性子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看你刚才对这个婢女关心的劲,要没什么关系,就一个婢女被打,你那么着急干嘛?”梁曜难得能抓住梁晔的软肋,自然得死咬着不放。

此时脸上依旧疼得厉害,落茗张了张嘴,感觉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但她与梁晔的确清清白白,她若是不站出来自证,都对不起自己挨这一巴掌的痛。

“容奴婢说一句,那日奴婢可从未说过婢子被已故大老爷要了去,只说帮着蓝姨娘伺候已故大老爷而已,所以奴婢并非大老爷的人,但也不是老爷的人。奴婢如今任旧完璧,问心无愧,二爷你可莫要造谣污蔑奴婢的清白。”

落茗的话瞬间在梁晔心里惊起一番波澜。她,还是清白之身,那不就是说她与父亲并没有……

梁曜却是不信,自是嚷嚷着要验身。

“你们赶紧把二爷带回去。”不理会梁曜的叫嚣,梁晔直接命人将梁曜带了下去。

但梁曜虽走,族老们却还在,自然是要问清此事的。本来一个小小婢女,他们是没必要过问的,但只因落茗身份特殊,他们也怕梁曜揪着此事不放,是以都想问个明白。

“各位族老,我知道你们顾虑什么,只是落茗她并非父亲的女人,我也未在孝期做过什么逾越的事,自是不怕查证的。可怕就怕在曜弟那里,他恐怕会一直怨恨于我,因而造谣生事。”

“诶,曜哥心性冲动,行事欠周全,若是放任他,的确会惹出大事。”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