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都弄脏了,我要洗澡。”
周见逸裤子是完好的,衬衣披上去慢悠悠地扣,腕上深色的表盘缀着光点:“给你开了房,你去洗。”
简茜棠闻言转了下眼睛,又打起主意:“我一个人?”
“嗯。”
周见逸黑眸无澜望着她,面色平静:“我得回去,你今天累着了,好好休息。想要什么,跟我说?”
简茜棠秒领悟了他这个转折背后的意思,他在向她开价,钱可以,房产也好说,他兴致不错,也许她狮子大开口他也会答应。
总之周见逸要买断今天的事情,一夜了结。
不算太诧异,这也算事先可预见的情况之一。
简茜棠端详周见逸,和他深沉眸光对视,男人不慌不忙扣着扣子,刀凿的面容在灯下明明有光,颇为立体,却显冷峻如山,不可动摇。
歉疚,心虚,羞愧,在他脸上通通不存在,他就没有这些东西。
有时你觉得周见逸的平静是湖面无波,因为他心绪寂静,无欲无求。
但其实这是条深不可测的深河,藏着漩涡暗浪无数,小儿投石问路那点动静,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
简茜棠还是有点脾气上来的,不高兴的时候胆子都跟着大了不少,和他对峙半晌,她呵地冷笑出声,扔了他准备的衣裙,踩在脚底下走过去。
她活动手腕关节,这个动作在他面前属实只是摆看,更近乎炸毛的猫咪虚张声势,毕竟她腕上还有瘀痕,身上惨不忍睹。
“我赶时间”
周见逸的衣领被她揪住,眉目轻微不悦,随即顿住。
底下的庞然大物被她掌握揉捏,她轻车熟路,嫩手又把他皮带解开,几下使他硬挺如初,在他唇边呵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