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不听使唤地盯着少女被蹂躏的美景,垂在胯间的手无声解开了皮带,握住硬胀的肉棒。
后来女孩子的腿被放下去,整个人侧趴着,计煊撑在她身上,他们的交合处没有那么明显,容恒看不到她是怎么被贯穿的,但从她脸上的迷乱、乱蹬的肢体来看,小逼肯定被干得很深。
她赤裸的胸口也从平躺改为面朝着自己,水滴的形状,饱满挺翘,乳尖两枚润粉激凸,奶球被撞击得不住晃动,不知道被狠狠抓握会呈现出何种模样。
简茜棠叫得特别娇,容恒看过片子,不是没见过女人,但没听过如此甜腻勾人的声音,变换着腔调。
光是声音都能让他骨头发软,有种酒池肉林的荒唐。
每听到一次,阴茎在手中都更为抖擞,容恒咬着牙加快手上的摩擦,视线描摹她两处私处的形态,逐渐有种自己像计煊一样进出她身体的幻觉。
越是这样想象,快感越是强烈,比以往仅有的几次自渎都更畅快。
“呃哦”
回应她的叫床似的,容恒粗重地喘息:“简茜棠呃,让你叫,迟早干死你。”
少女被完全干透的那下,来自侧方的性器彻底没入她的身体,那样娇小的地方,竟然能完全吃下。
她好像吞得很困难,白嫩的脚丫踩在床单上蜷缩着,眼角滑下清泪。
原来是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