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说什么都要把自己完整挤进去:“都被计煊日过了,不准哭,忍着。”
他的口气听起来满不在乎,像是说她是个谁都能日的骚货,活该被强奸玩烂。
简茜棠身子抖得像筛糠,穴里却收缩抽搐得销魂。
“那里没有的啊”
“什么没有?”钱炎翎红着眼掐她的腰往下迎合,听到噗呲一声,肉穴被洞穿。
“没人进去过,不要啊啊啊”
“真的?那我要做你的第一个。”
钱炎翎屏住了呼吸,龟头真的顶了进去那无人涉足之地,被天罗地网似的包住,吸附的劲头强烈得难以想象。
她说的话和紧窄的子宫对钱炎翎形成了双重的刺激,他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紧绷着喉结一声不吭,揉捏圆臀的十指坚硬如铁。
简茜棠感觉根本是经历了第二次开苞,宫口被凿开的痛意还没抵达神经,就完全被海潮般的快感淹没,她身上最幼嫩脆弱的地方也被催熟扩张开,成为能带来至上欢愉的源泉。
她蹙着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开,清丽的五官经历数次潮吹,已经极为昳丽妩媚,抬起眼皮看了钱炎翎一眼,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防备,
钱炎翎只觉不仅命根子被绞住了,心脏也被压迫了般,喉咙干哑,如坠入天旋地转的美梦中。
美人冲他微微扑闪眼睫:“钱少,要给我吗?”
“啊,给你,都给你”钱炎翎魂都丢了,再度亲住女孩子的唇瓣,甩动似的抽了抽腰部,腰椎被吮吸咬麻的快感通到脊柱,难以抵挡,久蓄的关隘骤然一松。
热烫的精液直喷入宫心,噗噗地在狭小的花壶内回旋,长肉棒缩胀了好几次,竞是断续喷射出四五回,简茜棠浑身颤抖,子宫被抵着射入庞大的液体,反弓的软腰像是承受到了极限,然而还是被掐着腰一滴不漏地灌精。
两人只觉天地都颠倒过来了,只有交接的部位汁水淋漓地绞合着,山摇地动般疯狂震颤,存在感无比鲜明。
简茜棠仰面轻声地抽泣,腹部微微鼓起,不止粗长的肉棒陷在体内,甬道也涨满了淫靡的白色液体,整个人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钱炎翎压着简茜棠完成人生中最痛快的一次射精,飘飘然地意酣魂畅,两个大囊袋掏得半空,能感觉到花穴里面确实已经灌得很满了,甚至有液体黏滞地顶在龟头前面,可想而知女孩子的子宫和阴道有多满。
天旋地转也不是错觉,射精的时候太过舒爽,他脚下没站稳,抱着简茜棠摔到了地上。
好在草地是软的,简茜棠被他搂在怀里捧着,没有被摔着。
只是做爱时他抓握着简茜棠的腰肢、大腿有些不知情地太用力,她雪白的身体上现在遍布着青红发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