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尽数褪去,連帶着心情都輕快起来。

舒弈正色道:“你?没说错,我这段时间情绪不好,对你?的态度也不对,我跟你?道歉,以后肯定不会了。”

“那我勉强原谅你?吧,下?不为例。”舒然摆摆手, 颇为大度的说。

“怎么还这么好哄。”舒弈上?手胡乱揉了揉她的头,眉宇间難得流露出几丝温情。

舒然吃了颗糖渍果脯, 含糊的说:“也没这么好哄, 谁让你?是我哥哥呢, 要不然早就?不理?你?啦。”

这果脯是席策远的爷爷奶奶自己做的,用?的是苹果和桃子,反复煮晒了两遍, 沾了些□□糖碎, 吃着甜而不腻有嚼劲,还有股清新的果香。

天气转凉,她的头发?没有扎起来,此时也不在意头发?被弄乱, 把装着果脯的纸包递给他。

舒弈翘起嘴角,拿着一整包果脯走出门,下?楼时跟外出回来的嚴梅撞上?。

嚴梅去隔壁市出了几天差,除开眼下?的乌青,精神面貌还算不错,看见?舒弈右手缠着纱布,问:“手怎么了?”

舒弈举起右手,自己翻看了一下?,不在意的说:“扎到?钉子了。”

“嚴重嗎,会不会影响你?以后的机修工作吗?”

“不嚴重,影响也没事。”

严梅点点头:“也是,行,你?走吧,我待会还有个会。”

舒然趴在桌上?休息,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严梅推门进来,坐起来打了个招呼。

“严组长,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