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您这幸灾乐祸太明显了。”
“嗯?”张轻舟顿时收了笑:“现在可以吗?”
“……”
“行了,你这打了石膏吧,待会我看看。家里还有药油,待会跟你张爷爷说一声,让他拿一瓶给你。”
张轻舟随手把笔记本放桌边,方便她拿:“以前你张爷爷打了我之后,你张奶奶给我擦了药油,有个一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我针灸过,应该不用擦药油了。”
张轻舟有些错愕,他手臂搭在椅背上,转身问她:“你自己给自己施针啊?”
“是呀。”苏娉忍不住呲牙咧嘴:“原来扎针也是会痛的。”
而且有酸酸麻麻的感觉。
“不愧是我张轻舟的学生。”他叹为观止:“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对自己下手。”
苏娉没错过他眼底的促狭,无语片刻,不再理会他的调笑,拿过笔记本开始翻看。
张轻舟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狂,陆长风虽然也狂,但是他的字金戈铁马笔锋明显,至于老师的,要不是她长时间看他的医案笔记,根本不会认为这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