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太细腻了,像你妈,爱瞎想。动不动就哭鼻子,这一点可不好啊。”

“爷爷跟你说,这世上羁绊最深的是什么,血缘是不是?你看你哥是不是有什么事都会护着你,你也是哥哥,怎么就不护着妹妹呢。”

“想明白没?”老爷子叹了口气,要给孙子擦眼泪。

沈青雪侧头躲开,瓮声瓮气:“我知道了爷爷。”

“那间房您和奶奶去住吧,我睡书房。”

“……”

苏娉她们下午就到了镇上,把沈娇放在招待所,外语系的带队老师给学校打了电话,让他们来接人。

留了个女老师在这看着,队伍又继续前进。

这一晚她们依旧借宿在沿途的生产队,烧火做饭都是外语系的同学包揽了。

外语系军人比较多,系里的女同学几乎是轻装前进,手里都不用提东西,所以除了累没什么大碍。

男同学就更不用说了,在部队徒步拉练家常便饭,压根不算什么。

别的系想来帮忙也心有余力不足,崴的崴脚,扭的扭伤,树枝划伤、擦伤摔伤,各种大小毛病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