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而空,但几处伤都细细麻麻痒起来。
脚踝处好的差不多了,没什么感觉,比较糟心的痛处依然来自锁骨那道牙印。
勉力垂眸,也只能看到胸前蔓延开的红痕,看不到具体伤成何样。不过不看也清楚,牙印这玩意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加上咬下这伤时那脑残龙的确疯了,这会便被比之前伤手时难捱许多。
如果有其他方法能治,慕千昙早就治了,她可是一点苦都不想吃的人,但这事混就混在真的只有让裳熵舔过才会恢复,这让人如何接受?
她轻轻吐出口气,被锁骨上疼痛惹得性起,没忍住一脚踹过去:“作孽。”
原本靠坐石阶,深入梦乡的裳熵再次滑入水中,吐出几串泡泡,突然醒了过来,从水里冒头:“嗯?”
“怎么了?”裳熵擦去脸上水珠,看向女人:“你叫我吗?”
长睫投下阴影,女人唇色依旧薄粉,显得那张面容比玉石还凝凉。裳熵动动喉咙,蒙了层雾气般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目光下移,注意到那条平直锁骨上渗出的血色。
裳熵惊道:“啊,你又在流血了。”
她划水过来,刚靠近没几步,膝盖便被人踢了下,差点又站立不稳栽进水里。
“让我帮帮你。”稳住身形,裳熵站定在原地,两颗大眼睛漆黑纯净:“你拖越久,只会越疼的。”
慕千昙咬牙道:“我怎么就没你这种本领呢?恶心人一次不够还要恶心第二次。”
裳熵道:“不要这么说嘛,我不是故意的,已经知道错了。”
慕千昙道:“你最好知道,绝对没有下次,否则你那张嘴别要了,我用线给你缝上,这辈子就这么活吧。”
想象那恐怖画面,裳熵打了个冷战,双手捂嘴:“不敢了。”显珠赋
骂是骂完了,心跳却越发强烈,愤怒和反感交织在一处鼓动着胸腔,几乎让慕千昙头晕。
她给自己缓着气,冷静下来。这处伤口肯定是躲不开,也是眼下必须要解决的事情,便只能给自己洗脑。
没什么的,不过是被一个比她小十来岁的小辈舔一下....不能这么想,更难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