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东西,慕千昙走到床边,低头观察。床铺维持着主人家刚起床的样子,但表面已落了层灰,显然他匆忙起来后,已经许久没有在这休息了。

慕千昙几眼扫过,凉凉道:‘这刘家哥哥绝对是好日子过太多,养出毛病了,好端端一家被他祸害成这样,我要是他爹,天天晚上站他床头念不死他。’

许是摸到机关,衣柜里传来咯哒一声,巨大石块摩擦墙壁的粗糙声接连响起。几秒之后,墙壁上露出个大洞,里面黑漆漆的,不断涌出丝丝缕缕的腐臭。

慕千昙又道:‘现在的作者真是没东西好写了,我小时候那会就有这种剧情桥段,十几年了吧,还能拿出来用,就不能多下点心。’

她像是评论家,这里那里都要说两嘴。李碧鸢听到耳中,终于忍不住:‘我可以说吗?你好刻薄。’

慕千昙道:‘嗯。’

李碧鸢干咳两声:‘还有啊,难道古人做过的,今人就做不得了?衣柜藏暗洞虽然老套,但是实用啊。何必想那么多新细节,反正读者也不一定认真读,不是浪费吗?’

慕千昙道:‘哦。’

‘...’这根本就没听啊!

那边裳熵让开身子,指着洞中道:“你可来过这里?”

刘应凑近去看,里面未点灯,像是巨兽口腔,深不见底,还散发着坟冢般的潮湿阴冷气息,让人忍不住后退。

“没有。”他摇摇头:“我基本上没进过这间房,也从没听刘和提起过。”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裳熵双臂一搂,将柜内衣物全部抱出,堆在椅子上:“我追一只黄毛老鼠时,来到这间屋子,又碰巧寻到那处机关。当时我疑心里头有鼠窝,想进去瞧瞧,但这种密室往往藏着主人家的秘密,犹豫再三,还是没去。”

原书中说女主聪慧冷静,但受灼热龙血影响,才总是显得急烈心燥。只要情绪能稳定下来,便可发挥才智,此般情状便可看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