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

她手下的那只鹦鹉跳到主人肩膀上,学着秦河道谢:“谢谢你,谢谢你!”

秦河接着道:“鑫乐坊那回,若没有您出手,我必然已死于非命。我明知道这点,却一直在心里逃避,不懂报答,甚至恶语相向。真是对不起,我错了。”险诸夫

鹦鹉抽动般前后晃动着身体:“对不起,对不起!”

刚听前面,还以为这小崽子把自己进试炼场的事给捅出来了,还好后面很快续上,慕千昙一颗心刚提起来又放下去。

听完后面,从没想过会得到的道谢和感恩杂糅一处,被还带着稚嫩的少女说出,让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好,也不需要她反应,秦河又道:“我已得到了师尊的应允,今日我便会下山,去查明当年真相,您不愿告诉我的那些真相。到时若还有恩仇账,我会再来和您算清。”

最后一句应当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显然比前一段更有力。

慕千昙目光扫过去,少女身后是辽阔天空,宽广遥远,似她将要游荡的天地。

目光下移,那只曾被割去小指的手,现在搭在剑柄上,紧紧压握住。而她目露锐气,眸中光芒似比初阳还热烈。可见决心之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慕千昙收回视线,嗯了声。

须臾,又补了句:“我等你。”

鸳鸯河那件事,她确实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并非有意隐瞒,用亲姐姐的死亡真相来欺吊一个小孩并不会让她有成就感。

但她问过剑中仙,瑶娥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问得多了,甚至那片残魂也会不稳,就要彻底消散。

以后还有用得着残魂之时,慕千昙不会把她往死里逼问,所以唯一能得到的信息,便是那大概是一个会让原主痛苦到身死魂灭的真相。

裳熵来回看看两人,原本叼着筷子,这会放下去,问道:“我没懂?秦河,你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