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面,便只嗫嚅着说对不太了解。胡辛树想到什么,惊疑不定的望向他,开口道:“确实练的多,太多了。”
胡忠立刻炸了:“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练不了,还不让别人练吗?”
胡辛树面色冷淡:“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我们妖戏团并不以虐待妖物的方式来表演,你太过了。”
黑毛猴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气来。胡忠道:“这种时候你说这话有什么意思?这妖戏团是谁撑着你心里不清楚吗?要不是我,你们早垮台了!”
胡辛树还未说什么。伙计们很快回来,纷纷报道,并未少马,这意味着张白根本没跑。
胡忠额上微潮,有些站不住了:“虽说我看到了,但也不一定就是那小二干的...与其在这疑神疑鬼,不如问问谭雀,你怎么发现的尸体?”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谭雀愣了愣,抱起铃铛道:“俺带俺家公主出来吃蚊子加餐,还吃了一只壁虎...”
胡忠道:“什么破公主,这理由别人能说服谁?该不会是你自己动了手,再假装大叫引人注意吧?”
谭雀傻住,居然有人用破这个字来形容她世上最可爱的铃铛公主,不由怒发冲冠,破口大骂:“你骂谁?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骂俺家公主!长得跟个破口袋似的,屁.眼通嘴巴满口粪话,臭得屎壳郎都要捏鼻子走喽。”
没想到她生气的点在这里,胡忠被这一连串脏话骂懵了。谭雀气急败坏,抬脚就要踹人,被裳熵死命拦住。正在这时,慕千昙道:“别愣着,再去找,既然张白没走,肯定是藏在哪里。”
胡忠动动喉咙,还在挣扎:“何必这么麻烦。”
慕千昙道:“你慌什么,怕搜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
胡忠甩着袖子:“你讲话要凭证据。”
裳熵道:“我呸,你方才污蔑谭雀的时候,都没讲证据。”
谭雀道:“就是!上仙和裳熵都说得对!俺和公主都赞成。”
黑脸汉与火把兄带人各自去找,连草皮都要翻起来检查。胡忠简直要满头大汗了,而那女人依然平静如初,明明是看着他,却不达眼底,仿佛把他当做蝼蚁都不如的低微尘土。
从刚刚起,就一直是这样...胡忠眼中冒火,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不多时,黑脸汉在楼下水缸中找到了张白。他被打晕了,裤腰带是松的,应当是下楼方便时被人从后面攻击,后脑勺血肉模糊,背心衣裳都被血水湿透,曲着腿蹲在空水缸里。好在还有呼吸,也许能够救回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他抬出,放到地上,眼巴巴望着那位黑衣女人,期盼她救人,可惜她一动不动。
谭雀见状,抱着铃铛公主蹲下:“公主,快救救他。”
铃铛张开大嘴,探出粉色长舌,一下下舔舐着张白后脑处,犹如在吸食脑髓。这画面对于普通凡人而言还是过于重口了,众人纷纷别过脸去,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也湿哒哒。
没错过那男子憎恨的视线,慕千昙笑了笑,向前走了两步,俯身从胡胜衣领间捻起几缕黑色猴毛:“胡忠啊,比太不仔细了,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不是活该被人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