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全部喷出。
就在这时,慕千昙轻声道:“就在前些日子,我游历时遇见此女,发现她天赋异禀,有成仙之能,便动了惜才之心,将之收为徒弟,希望能好好培养。”
满腔愤怒在胸中憋死,凝固为坚硬如石的错愕。裳熵疑心自己听岔了,重又看向女人侧颜,疑问道:“你在说啥呀?”
只见女人眉尖蹙起,眸中光点荡漾,一副为徒弟操碎心的模样:“她本来答应了,但也许是我教授方式出了点问题,让我们之间产生了误会,变成现在这样...”
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本就是如冰相貌,如今怜弱,更加易碎。女人接着道:“她如今不愿再追随我,未能给宗门添栋梁,我实在愧疚...”
裳熵傻了,咋恶人先告状啊!
李碧鸢小声道:‘你真是一点都不怕ooc。’
虽说不懂那词意思,但在这种场合说出来,也能懂她实际想说什么。慕千昙道:‘掌门连壳子里面换芯都看不出来,也不见得多了解她。装一装怎么了,并不过分。’
盘香饮沉默半晌,很快做出决断,叹道:“我也是这般猜测。你从小就寡言少语,不善相处,偶尔交流也常常让人会错意。但我深知你禀性淳朴,绝做不出害人之事。即是误会,解开便罢。师徒之缘轻易修不来,自然也不可随意被破坏。”
她看向裳熵,本来相貌就较为威严,加上常年居于上位,养成说一不二斩钉截铁的语态。是好言相劝,但看起来更像威胁:“小姑娘,不要听信外界传言,你师尊值得托付,再好好磨合一下吧。”
裳熵闻言,肩膀塌下来,指尖在脸侧挠挠,还想挣扎,说这女人狂殴打她,甚至想杀人!
可余光突然闪过抹红色,她侧首看过去,居然是女人不经意间将袖子掀起来,露出那道始终未愈合的深红牙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