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未错过那个画面。

本来是没有想多,不过结合一下最近裳熵的举动,以及曾经莫名其妙提前开了心窍这事,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李碧鸢脑海内:‘额,这个,我看到了啊。’

回答完之后已想起了更多细节,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让她愈发觉得那个猜测有道理!偶尔会吃点其他口味粮食的杂食党李碧鸢窥见天机,但却是在不合适的人与地方,世界再次天崩地裂。

慕千昙道:“你觉得那个图奇怪吗?”

李碧鸢满头冷汗:‘奇怪?有啥奇怪的?昙姐你在说啥呀?’

‘你慌什么?’慕千昙蹙眉:‘不奇怪吗?总感觉是两个长发的...’

‘长发不是很正常嘛!这里是古代啊昙姐,男的那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来着,也不剪头的。’李碧鸢慌里慌张找补着,唯恐这女人也察觉到裳熵的心意。否则按她的性子,得知自己被亲徒弟肖想,那女主真是没法活着长大了!

在这活了一年多,慕千昙不至于连这点事都不知道,但这没法解释那种怪异感。

男子的确也可以留长发,但在其他特质上还是会和女人有明显区分,例如身体会画的粗犷点,甚至会故意画丑。她那天头回知道裳熵在看春宫,被这大傻龙拿露骨封面怼脸,看到的就是这种。

可方才瞧见的,那个背影未免太过女性化了点。

李碧鸢道:‘有的本就是喜欢这一口嘛,漂亮帅气的男人之类的,甚至还有女装的,就很...’

慕千昙嫌恶道:‘行了,闭嘴。’

怎么一个两个都对这些玩意那么熟悉?

李碧鸢干咳两声,又道:‘不举远的例子,光举近的,你想想男主那个长相也没有多男吧,误认成女的也正常。’

想到江缘祈那张脸,慕千昙倒是赞同了。

前方绕过几栋建筑,骤然敞亮许多,一片花园在道路交接处,大片颜色艳丽的花束拥簇着挤出一副油画般的浓墨重彩,中间的长亭子里摆着许多茶台桌,不少人围着茶台边喝茶边高谈论阔。

空气中漂浮着寒冷的花香与茶气,慕千昙看见角落有张桌子是空的,走过去提裙坐下。

桌上茶具都冻的冷冰冰,她看了眼随之走来的三人,打算就用这东西问问那个秘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短小的一天,但是今天吃了浙菜,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