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这是需要藏起来的事情。”

她抬眼看过来:“不被世俗容纳的感情,也是需要藏起来的。”

慕千昙冷哼道:“什么世俗不世俗,看个小黄书你还学封建了是吧,真要是喜欢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和谁过日子别人挨得着吗?”

她说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讨厌包括世俗在内所有由他人目光构建的限制,听在裳熵耳中却不一样,她眼中闪着光:“师尊说得真好。”

眼里亮堂少顷,那眸光却忽而变得探究:“师尊方才说你都不是从书里学的,那你是从哪里学的呢?”

慕千昙又在端茶,端了也不喝,还没说话。裳熵继续道:“师尊有道侣吗?”

这茬原书还真没说,但据慕千昙观察肯定是没有的,不客气道:“有没有你看不出吗?”

“我觉得没有,我希望没有,”裳熵扬起头:“那你之前有吗?你年轻的时候。”

慕千昙道:“关你什么事。”

裳熵嗓音平稳:“我认为以前也没有,那么你在骗我。这种事要么只能由别人教,要么只能从书上学。你没有道侣,没谁能教你,而你还说不是看书学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总不能刚出生就懂这些吧。”

每次总是在很不对的地方保持冷静且分析力提高,慕千昙都不想费力再骂,只拿不友善的眼神扎她。

裳熵不为所动,又是一记直白问题:“你有尝试过吗?”

慕千昙抽她脑袋:“还问,这是你该问的事吗?”

脸上填了红印,裳熵双眸却烧起炙热的火星:“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

慕千昙连重复都觉得烫嘴,无语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裳熵道:“徒儿帮助师尊,是天经地义的。”

桌下也掀起战争,慕千昙快把她脚踩扁了,脖颈也不受控制的浮出粉红,对着人警告起来:“你别以为你是同性,你的行为就构不成性骚扰了。我还能容忍你,是因为现在在外面,教训你折损我自己的脸面,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裳熵喉头微动,她道:“可是你连寸都没有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