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慕千昙整理袖口:“这个之前我们也聊过了吧,不要总是说同样的事,说来说去最后都还是那样。”
“哦哦,好嘛。”
碗里肉渐渐见了底,酒壶也空了。慕千昙察觉到一丝醉意,打算去洗一洗就睡。安静半晌的少女忽而拿起碗,从中掰断,用锋利的一片碎角压在自己锁骨上:“我也想要一个刻痕,刻你的名字,但不要像弱水那样刻在头顶,感觉傻傻的。”
身体深处到指尖都有些发热发麻,思绪也膨胀飘起,慕千昙微微斜着头听了点,顺手就扯开她衣服,露出那大片白皙,与部分和年龄不太相符的发.育。
胸前突然一凉,裳熵手一抖,差点就把碎片按进肉里。她呆在原地,又被空气噎住喉咙,眼睁睁看着女人把她衣服拉开,并用掌心拂过,不轻不重,却叫她肺部真空,后脑勺都过了层电。
天晓得,慕千昙其实并无任何想法。
她只是想起了这个地方在曾在壶城受过重伤,便想查看伤疤是否还在,而视野中只有一片白嫩,没有其他痕迹。确认完她便收回手:“你刻不了,你又不是疤痕体质,刻完伤好就没了。”
裳熵还傻着,猜出来师尊喝醉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大为失望,也抑不住升温的身体,把头埋进旁边的小池子才冷静下来,捋着湿发道:“那我就去刺青。”
酒劲上来,慕千昙脸颊也带了点红,她缓慢摇头:“也没用,留不住的。”
就算这大傻龙给全身都纹一遍,也没用。要进岩浆里泡一遭,骨肉都会烧烂重生,留下什么都是留不住的。
也不一定,献祭成功的话,不就不用泡岩浆了吗?
那献祭完的话,祭品是会死亡,还是被神领走呢?
头好疼。
慕千昙并起两指,一下下揉着太阳穴。她来到这里后其实不常喝酒,偶尔碰一点舒心,而喝醉的经历就更加少之又少。准确来讲,应该只有两次。一次现在,一次是在源雾伏家,那时...
那时...
那时醉意朦胧,是不是有个影子一触即离?
揉太阳穴的两指放松,往下摸去,最后整个前半掌盖在唇上,轻轻来回按压。慕千昙忽然道:“裳熵,你是不是亲过我?”
作者有话说:
好像写不完了,缺多少字我算着,明天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