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慕千昙道:“怎么,杀狗不犯人法吧,咱们这应该还没有落地动物保护。”
‘你这,你这,’李碧鸢语无伦次,仿佛已经通过显示屏幕看到慕千昙粗厚的血条,而她不断输出只能刮痧,女人纹丝不动。
她胸闷气胀,也只能放弃:‘你不懂,我混网的,所有平台都是,平时我骂得可难听了,只是不想和你吵罢了。’
桶中的水已变成薄粉色,慕千昙马马虎虎拖完石碑,又去拖祭坛:“其实我账户里有三个亿,但我不花,就喜欢做穷人的窝囊感,你信不信。”
那边不吭声了。
巫女那一撞用了全力,额头骨头都塌陷下去,伤口更是狰狞,这血就喷得到处都是,就算慕千昙活干得不认真,也忙活好一会,才让这附近干净些许。
她把拖把与水桶都放旁边,目光转向那具尸体。
那帮人好像没说要怎么处理。
不过,最简单的方法就摆在眼前。
她走到尸体前,用脚踢了两下。
李碧鸢又憋不住了:‘嘶...你干嘛,侮辱尸体,小心冤魂索命。’
“这么吓人,”慕千昙点头:“踢一脚,骂两句,就能算是侮辱了,你们平时过得真幸福啊。”
‘瞧瞧你说得什么话。’
慕千昙又踢两脚,尸体晃了两下,没动。一个和她身量相近的成年人躺在面前,不太容易挪动。她轻声叹息,催动手腕上的聚力金环,把尸体连拉带拽到走廊边缘,推入岩浆海。
那尸体毫无反抗,像死去的冷铁般沉下去。站在岸上的人,眸中流动过岩浆炽热的火:“她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向害死她的人索命,我可以在后面排队。如果到我的时候她还有力气,我就和她聊聊吧。”
那铁坠入明黄,发出刺眼的光,瞬息之间,肉骨腐融,消失不见。
祭天会失败时,也有个人当场疯狂,跳入岩浆海。
他的下场,也是这般。
看来活人还是死人,掉下去都一个样。
李碧鸢意志不坚,还是拿回了泡面,吸溜两口:‘啊?聊什么?’
“就聊聊...”慕千昙说了句没头没尾的:“化成灰是什么感觉吧。”
不理会她追问,慕千昙转身走到石碑前,上上下下目光巡回。
这东西表面被她擦拭过,还散发着湿漉漉的气息,但很快就会被烤干,连点痕迹都不会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