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有力。
裳熵拔出牙齿,伤口并不深,血都没流多少,残留一点在她唇上,血红与白肤的对比,多了一份昳丽:“你不是有心理准备了吗?还问什么。”
“你放狗屁!我准备什么了?”
裳熵弯下腰,逼近她,一手撑在她腰边,另一手依然握着脚踝,把整个小腿都搭在自己肩膀上,蓝眸子居高临下望着。
“你献祭我失败,相当于杀了我一次但没成功,现在落到我手里,你说你该准备什么?”
恰好是桥洞夹角位置,慕千昙退无可退,便只是冷笑:“还是那副狗样子,喜欢咬人。你想咬就咬想吃就吃,但你不是自诩善良吗?看在昔日恩师的份上,给个痛快不难吧。”
“难,”裳熵说:“你为了杀我筹备了两年,我不回敬你两年怎么对得起你。”
非常不妙的姿势让慕千昙仿佛回到了伏郁珠的寝殿,她似乎都能看到那床边飘荡的薄纱了。这份压迫感让她额头胀痛,反胃感涌上来,嘴里说出的话依然凶狠。
“你还给我两年时间?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啊裳熵,要不是在那杀千刀的伏家受伤我何至于落到这份田地?我只是暂时输你一头,又不是永远都比你弱了。”
“你趁人之危,等我恢复过来,还有你在这叫的机会吗?”
这无敌脑残白痴蠢龙仗着刚出锅压她一头,可毕竟中间只过去了几个月的时光,只要不是突然外挂上身,她实力不可能得到多么恐怖的增强,能逃出估计只是龙身现世出其不意罢了。
那么,哪怕慕千昙只要恢复到寻常实力,也能和她打个有来有回。
“趁人之危?可明明是师尊教我的,只要能赢,用什么手段赢并不重要,得失才是我最该在意的。这是你去年在掌门的小山殿里告诉我的话,我铭记于心。”
裳熵按住她膝盖,制止她挣动:“你的伤能康复,你的灵力也能重修回来,可我给你的伤,只有我能治,你忘了吗?”
慕千昙挣扎的动作微顿。
她差点忘了,这毒龙的咬伤只能靠她来治!
没等开骂,那人又一咬下来,这次落在了腰侧。
裳熵埋下.身子,她个高,手掌也大,手指足够长,一只手便钳住身下人半个腰,牙齿便落到了另一边腰侧。尖锐刺破群衣和纱布,贴着苍白细腻如豆腐的肌肤,稍微一磨,轻易划开血色。
掌心感受到身下人腰部立即绷紧,细弱疼吟从上方飘过来,但很快那声音消失,只有腰间的僵硬还残留,伴随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