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须臾,谢眉又试探道:“等你喝完,会有一只烧鸡。”

这是烧鸡的问题吗,她又不是裳熵那个馋鬼。

晚间,拖着疲惫身体回屋的慕千昙,吃完了大半个烧鸡。

至于为什么是大半个,因为剩下的要用来钓鱼。她把烧鸡放在桌面,没有加盖子,就这么睡着,第二天醒来一看,果然被吃干净了,只不过,鸡屁股被留下,像是几年前一样。

坐在床沿,慕千昙看着那只油光水滑的鸡屁股,扯了扯唇角。

接下来几天,她依然按照谢眉的要求练习,裳熵也出现得很规律。在枯燥无味的爬山时间,就出来叽叽喳喳,在需要思考与专注的淬体时,便会消失不见,然后晚上与她分食一只烧鸡,并留下鸡屁股。

这种训练持续了仅有一周出头便结束,时间紧急,还得去找其他人。

最后一天晚上,慕千昙看着帮自己熬药的谢眉,突然问道:“一个你认为已经死去的人,消失了几年后重新出现,你会是什么感觉?”

训练时间内,两人也不经常说话,但还是保持正常交流。每天熬药时,两人相对,在一个空间,又不能总沉默,就会聊些有的没的,话题不限制在练习上。所以,关系拉近了不少。

谢眉本看着火候,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时常带着审视的冷眸,露出一点困惑,以及难以回答的纠结。显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