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江缘祈一起去,还得...请,”两根食指一起指了指她背后:“裳老大再帮我叫几个人一起。”
慕千昙沉默片刻,问道:“你和江缘祈什么时候那么亲密的。”
李碧鸢一愣,戳起四根手指:“没有啊,绝对没有,我发誓,一起行动也是形势所逼嘛。”
慕千昙半信半疑:“嗯。”
见裳熵那边快要结束,李碧鸢一抹额头,丢下一句话就溜了。
“反正,就这样,我先走了。”
在她推门离去时,裳熵也刺完了最后一笔,抬起针尖,她一口气终于全部吐出。
慕千昙侧过脑袋,看见铃铛准备的药是鲜红色,便问道:“鲜艳吗?”
那片后颈上就这么刻印出一道新鲜的咒痕,像伤口,又像是某种神秘古老的法阵。随意一个动作,便让发丝遮住些许,在清落之中的那点红,若隐若现,危险而邪气。裳熵目光有些发直,道:“ 鲜艳。”
慕千昙道:“比你的恨影胸前那个泰山压顶之符更鲜艳吗?”
“....”裳熵顿时什么心思都散了,无奈叹了口气,似嗔怪似怨怼:“师尊。”
刚使唤完人,慕千昙也没有坏到还要继续欺负人。她站起身,拍拍裳熵肩膀:“准备些东西,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还有,李碧鸢要人,你就给她人,然后让去的人看着点,别让她搞什么小动作。”
裳熵道:“我以为她是值得信任的。”
慕千昙道:“只是以防万一,你明白我们在和什么东西作对。”
裳熵点点头,似乎还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