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宫女……”盛栾安醒了,扯着尤雪竹的袖子阻止了他。

尤雪竹看了一眼平坦被褥上隆起的地方,别过头:“可…王爷你这……被褥都遮不住了……”

“若此时唤宫女,我不能人事之事就会被拆穿,我好不容易才让雪竹有一个清净的后宫的,不能叫宫女。”

“那王爷…总不能连性命都不要了……”

“我…我自己来吧……”

尤雪竹听闻,转身就要给盛栾安留出自我治愈的时间,武纪却故意大声道:“糟了,陛下动不了,怕是废了。”

尤雪竹紧张回头,只见盛栾安手臂费劲挪动,却连掀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这又是怎么了?”

“怕是之前的装病的余毒没清干净又发作了,陛下这四肢无力的。即使想自己动手,也怕是力不从心啊,啊…陛下…又流鼻血了!”

武纪说得夸张,尤雪竹真信了。

“没事…雪竹别担心,我可以让武纪帮我……”身为病人的盛栾安反倒安慰起了尤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