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舔啮咬,吮吸探索,直到怀中人面色潮红,气息微喘。

尤雪竹本想小小刺激一下盛栾安,让盛栾安在看到他脸的瞬间可以想起一切。但是尤雪竹没想到,盖头掉落的那一刻,盛栾安居然直接吻了上来,这是…想起来了?

“唔…公子…等下…你不是还记挂着你的心上人么…怎可突然轻薄于我?”

盛栾安吮吸着尤雪竹的耳垂,轻笑道:“究竟是在下轻薄姑娘,还是姑娘对在下投怀送抱?”

尤雪竹不装了,直接问:“王爷,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什么王爷?在下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亲我作甚?!”

“不是姑娘问在下,在下的心上人与姑娘相比谁更美么,在下现在发现,好像还是姑娘更美一些…所以情难自禁就亲了姑娘……”

尤雪竹料定盛栾安已经想起了所有。因为盛栾安那个狡黠的眼神出卖了他。既然盛栾安想继续装,那他就接着演:“公子…刚揭了奴家的盖头…又亲了奴家…公子是不是要对奴家负责?”

“不过是揭了盖头,亲了一下,为何就要负责……”

盛栾安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尤雪竹呆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难道这才是盛栾安的本性吗?

盛栾安趁尤雪竹呆愣之际,直接将人抱起扔到了床榻,继续说道:“想要在下负责,恐怕姑娘还要付出更多的东西呢。”

尤雪竹毫无畏惧,双腿钳制盛栾安的腰,邀请道:“这东西,恐怕还得公子亲自来取。”

盛栾安一笑,解开了喜服,一张雪白通透的画纸铺展开来,等待着墨汁的浸染、描摹。

盛栾安以手为笔,点触勾勒整张画纸,画纸也在盛栾安的手中变得生动,雪白之中泛着微红。

似乎用手不足以感受画纸独有的纹路,盛栾安的脸贴在画纸上蹭了蹭,还忍不住用舌尖舔舐了一遍。

画纸中有两个浑然天成的小红点,盛栾安爱不释手的在这两个小红点中流连。

尤雪竹被逗弄得浑身痒痒,像是肌肤的瘙痒,又像是心上的难耐。

“王爷…别磨蹭了…再不作画…这画纸…怕是承受不住您的揉搓了……”

盛栾安将两根手指放在尤雪竹的唇边:“你先将画笔润润…稍后揭开画纸…才能下笔如有神助……”

尤雪竹听话的润了润盛栾安的两支画笔,盛栾安慢慢的将画笔放进了狭窄的笔筒内。待到笔筒可以装下画笔之后,尤雪竹已经跃跃欲试了。

“王爷…开始作画吧……”

盛栾安下笔的那一刻,尤雪竹弓起了身子环上了盛栾安的脖子,像是缓解紧张,又像口渴寻找水源,尤雪竹的舌头主动探进了盛栾安的口中。

他们的唇舌搅动在一块,画笔与画纸也搅动在一块,窸窸窣窣的作画声、称赞画技的赞美充满了整间屋子。

……

傍晚,武纪刚将盛泓茗领进宅院,没多久又把他领了出去。

“茗儿,今晚我们先暂住客栈……”

“为什么?”

“因为宅院里现在有脏东西…小孩子不能靠近……”

“那大父皇和二父皇呢?他们不怕脏东西吗?”

武纪不满的小声叨叨:“他们就是那脏东西……”

盛泓茗没听清武纪叨叨:“嗯?武叔,你刚刚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你大父皇和二父皇正在处理脏东西呢,等他们处理干净了,我们再回去……”

盛泓茗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嗯,听武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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