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烛已燃烧殆尽,盛栾川抚掉尤雪竹背后的蜡油,蜡油烫出的红点缠绕着鞭痕,就像两支红梅在尤雪竹的背上绽放。

背上的鞭痕不再是盛栾川的阴影,盛栾川手指顺着鞭痕的纹路,由衷赞叹到:“真美。”

而此刻的尤雪竹已是泪眼婆娑。

“阿川,放开我…求你了……”

“雪竹,你怕是忘了,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你乖些,咱大哥还在看呢。”

盛栾川挑衅般反剪着尤雪竹的手,强迫他以赤裸的上身面对不远处的盛栾安。

盛栾川头压着尤雪竹的颈窝,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揉搓着红樱,强迫尤雪竹与盛栾川对视。

“大哥,你看你皇弟媳的样子美么?”

“盛栾川,你混蛋!你怎可如此对他?!”

盛栾川不答,继续着他的动作,想着前两次尤雪竹以伤害自身的方式阻止他,这次盛栾川学聪明了。

他将手指探入尤雪竹的口中,搅动着尤雪竹的舌头。即使尤雪竹的贝齿狠狠咬住了盛栾川的指节,盛栾川依旧没有将手指抽出。

“盛…栾川……我恨你……”

尤雪竹断断续续吐出的这句话,让盛栾川的恶意到达了极致,盛栾川也不再作弄身下人,重新将尤雪竹压在了桌上。

“既然皇后心里没有朕的位置,那这里必须有朕的一席之地!”

盛栾川霸道的欺身而上,衣袍已经隔绝不住炙热之物传来的滚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盛栾川头一歪,整个人绵软的倒在了尤雪竹的身上。

“王爷,属下来迟了,外面的禁卫多了些,请王爷责罚。”

按着盛栾安的禁军已被放倒,盛栾安第一时间将身上的大衣盖在了尤雪竹身上,软声安慰道:“放心,没事了,是本王不好,保护不了你。”

尤雪竹第一次手足无措:“我不过是想要一个清白,为什么阿川却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盛栾安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但难得的大胆了一回:“雪竹,跟本王走吧,一起离开这皇宫,离开宫中,本王定护你周全。”

尤雪竹摇了摇头:“我走不了…走不了……阿川…他有兄长的消息…我还要还尤家一个清白……”

其实尤雪竹心里清楚,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他自愿为盛栾川画地为牢。

“安顺王,你先走吧,等阿川醒来,我自会拦下所有罪责,今晚之事,还是要多谢相助……”

盛栾安看着执迷不悟的尤雪竹,叹了口气:“罢了,这既是你愿,本王便尊重你,不再插手,总之…你若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本王……”

待盛栾安走后,尤雪竹将用来吓唬柳传君的致幻剂就着水喂给了盛栾川,随后两人躺在了床榻上。

翌日,盛栾川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身边衣条褴褛的尤雪竹,昨夜之事浮现眼前。

盛栾川记得盛栾安大闹婚礼后,盛栾川将所有奴才遣散,只留禁军留守殿外,他记得自己强迫盛栾安观看他与尤雪竹的圆房。

尤雪竹初起仍是挣扎,甚至为此还咬伤了他的手指,盛栾川看着指节中的齿痕,而后的情节却显得不那么真切。

盛栾川记得强行侵占尤雪竹后,盛栾安忍受不了昏了过去,而尤雪竹也在他的强势下变得屈服,甚至迎合着他的节奏摆动着腰肢。

盛栾川还是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他虽是喝了点酒,倒也不至于不清醒,虽然床榻上有可疑的污渍,他还是不放心的找来守在外面的禁军。

“昨夜,你们可听到殿内的动静?”

被问话的禁军羞红了脸:“回陛下,没有听到。”

“当真?”

禁军摸不清圣上的心思,只得结巴的恭维到:“昨夜…陛下…好生勇猛……”

禁军听到的内容止于尤雪竹被滴蜡时痛苦的声音,随后他们就被迷烟放倒了。不过他们本人并不知晓,只以为自己是睡了一觉。

听到这话,盛栾川的疑虑消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