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将这个山寨的一些情况透露给了盛栾安,原来这个寨子确实是个土匪窝。只不过被尤雪松回西南镇守的路上顺带给剿了,后念这里的土匪也就抢抢富人钱财,没有害过命,便把他们放了。

后来西南发生战乱,尤雪松被污叛变,他们的军队遭到了盛栾川的绞杀,为了躲避风头,这些残余的尤家军便化作了山寨土匪,开始给朝廷施压。

双方交代完各自的消息后,盛栾安问了句:“大哥,你既是寨中的二当家,那寨主将我送入你房中是何用意?”

“我不方便露面,但得知绑的人是你,自然是要将你杀了的。但你身边的暗卫有些麻烦,所以我便找了个借口……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我这里有一计,大哥要不要听听?”

……

结果没多久,众人就听见不远处的房屋内传出比刚才还要大的动静。

“不好了,不好了,二当家行事太过激烈,把床弄塌了。”

众人一惊,只听见响动仍然在继续,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半个时辰,只见一个高瘦刀疤脸从房间走了出来:“大当家,我事办完了。”

“刚听兄弟们说,你又把床压塌了?怎么行事还是那么莽撞,人怎么样了?”

“他不从,被我玩残了。”

伪装成普通侍卫的暗卫心下一惊,难道王爷被这人玩残了??可他们也没听到王爷的哨声暗号啊。

一行人战战兢兢的在寨中待到了天黑都不见盛栾安从那间屋子中出来。直到第二天天明,盛栾安才被二当家推了出来。

此时的盛栾安坐在木轮椅上,像是失去了行动力,他唤过其中一个随行官员,附耳悄声说:“本王先假意留下,你等且先回天佑城,向皇上求救,本王暂且说服了二当家放你们离开。”

不明真相的官员,以为盛栾安是牺牲了美色和双腿换来他们的安全,不由感叹安顺王的大义。

安顺王留下两个伪装的暗卫后,众人含泪与他作别。

待一行人走后,两个暗卫不再伪装,眼神里充满了杀气:“王爷,要把这帮辱你的宵小全杀光么?”

安顺王从容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两个暗卫怕不是尤将军的对手。”

尤雪松将脸上粗糙的易容一扯,高瘦刀疤脸瞬间变成了丰神俊逸的尤将军。

跟在盛栾安身边的暗卫自然不傻,自尤将军逃跑后不久,西南就出现了匪患,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他们想想就明白了。

另一边,一行人狼狈的回到天佑皇城,向盛栾安禀告着沿途发生的一切,说到安顺王的遭遇时,众人的表情似是不忍。

盛栾川安排的随行监军早早就逃了回来,告知了众人被土匪抓去一事,现下回来的其余人等又说了寨中之事,盛栾川自然深信不疑。

这种令人愉悦的消息,不与皇后分享,岂不可惜?盛栾川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尤雪竹的表情了。

盛栾川来到梧桐宫,沉心静气的看着礼佛的尤雪竹,谁知过了一个晌午,尤雪竹仍然对他视若无睹,盛栾川忍不住了:“皇后就不问问朕今日为何寻你么?”

“那陛下今日为何寻我?”尤雪竹顺着盛栾川的话,情绪没有一丝波澜。

“自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安顺王前往西南剿匪时,腿断了,变成了残废!”盛栾川恶狠狠的说。

闭眼诵经的尤雪竹徒然睁开了眼,但随即又闭上了。

“这个消息于皇上而言自然是好消息,但是与我何干?”

盛栾川气极带着恶意说道:“真是好狠的心啊,想当年你与他在东宫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现下安顺王被土匪窝里的人凌辱了个遍。即使听到这样的消息,你也一样无动于衷是么?”

尤雪竹手中转动的佛珠停了下来,声音染上了不可置信的情绪:“你说什么?”

盛栾安以为刺激到了尤雪竹,故意又重复了一遍:“朕说,堂堂安顺王被土匪糟践了。”

“我问的是东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