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想…我还是让下人进来帮你吧”

“雪竹,等等,本王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等会出去说……”

盛栾安不容尤雪竹拒绝,整个人就已经贴在了尤雪竹的背后,尤雪竹害怕又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小心翼翼的与盛栾安保持着一线的距离。

盛栾安贴着尤雪竹的耳廓,声色低沉:“雪竹,其实本王骗了你……”

“骗了我什么……”

“其实本王的腿…是有七成机会治愈的……”

“哦…那…是好事,恭喜…殿下……”

“另外…即使,腿治不好,本王也是可以人事的……刚才雪竹不也感受到了么?”

尤雪竹听完这句话,耳朵尖都红了,他猛然从浴桶中站起,快速的翻了出去。

“殿下…我去叫其他人来……”

看着尤雪竹慌不择路的样子,盛栾安得逞的笑了,刚才的一切都是盛栾安故意的,他想看看尤雪竹的反应。

但他高估了自己对尤雪竹的抵抗力,在尤雪竹为他搓背的那一刻他就起立了。

盛栾安知道,尤雪竹的反应只是不好意思。但只要尤雪竹不反感,他便有机会,慢慢来吧,这一次他不想再留遗憾了。

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尤雪竹冷静了下来,盛栾安也由下人从沐浴间推了出来。

“方才失态了。”尤雪竹再一次表示抱歉。

“唉…雪竹什么时候那么见外了,想来我们小时候还一起赤身裸体的在湖里游过泳呢。”盛栾安假装叹了口气。

“殿下,你记错了!没有赤身裸体,我们都穿着亵裤!”

经盛栾安一提醒,尤雪竹也记起七八岁时与盛栾安一同游泳的经历。

“是是是,是本王记错了。”

两人相视一笑,方才在沐浴间的尴尬一扫而空。

尤雪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盛栾安,明明两人的身份都已改变,但现在,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

连续几日,盛栾川都无精打采的,他曾以为不管他做了什么事,尤雪竹都会包容他,最后都会选择原谅他。

而这几次的探访,盛栾川才发现自己好像错了,尤雪竹在他的故意冷落中慢慢的变得不在意了。

心烦意乱的盛栾川刚遣了刘有财去梧桐宫送东西,这会儿,刘有财回来复命了。

“刘有财,赏赐给皇后的东西,皇后收了吗?”

“收了。”

“那皇后有说什么吗?”

“没有……”

“那皇后当时看起来高兴吗?”

“陛下…其实奴才没见着皇后……皇后在佛堂礼佛…根本就不出来接赏赐……是他身边的人代收的。”

“荒唐!礼佛!礼佛!难道他真的要出家吗?!”盛栾川气不打一处来。

刘有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需要奴才去请安公子吗?”

“请什么请!他除了整日弹琴还会什么!朕问他政务上的事,他一问三不知。若不是因为他性情温和,朕会留他在身边!”

盛栾川一通发泄后,疲惫的瘫坐在了龙椅上,他看还跪在地上的刘有财,挥了挥手:“下去吧……”

“陛下…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前些时日,您带回来的奇怪糖果,奴才去问过了,这种糖果好像是西北独有的,天佑皇城是买不到的……”

“西北?”

盛栾川推算了一下,疲惫的眼神逐渐阴鸷,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说什么清白,不过是暗度陈仓罢了。”

“陛下?”

“刘有财,去把尤裕叫来!看来朕还是太仁慈了!”

尤裕有些蒙,还没到月末刘有财就来找他了。

这两个月尤裕过得有些舒坦,盛栾川没有找过他,每次都是让刘有财来送药,尤裕想着,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