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栾川忘了,这是山野林间,像尤雪竹这样鲜嫩的羔羊,如何受得了石地泥土的砥砺。
盛栾川有些进退两难,尤雪竹再一次示弱:“阿川,别在这儿好不好……”
盛栾川妥协了,反正今日这事是一定要办的,不在这儿,那便晚上回去继续吧。
“好,不过雪竹,既然你的手受伤了,那让朕来给你清理清理。”盛栾川说着,扯过尤雪竹的手肘,像狗见到了骨头,舔了上去。
盛栾川小心且仔细的舔舐着尤雪竹的伤口,尤雪竹几次想抽手都被盛栾川死死的按住了。
“阿川,别舔了…再舔,皮破得更大了。”
盛栾川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他搂着尤雪竹,静静看着飞流直下的瀑布,直到两人的衣服都晒得差不多了。
回到府邸,禁军的消息又一次传来,这一次是朝中大臣在催着他回去。
盛栾川在自己的房内来回踱步,桌上的小药瓶拿起又放下,这药用还是不用?盛栾川还在犹豫。
按晌午的出游情形来看,尤雪竹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但对自己没信心的盛栾川,还是决定用药,他招来一个侍女,将药交给了她,并低声嘱咐了几句。
想来是做贼心虚,侍女在跑往后厨房的时候撞到了给尤雪竹拿干净衣物的尤裕。
侍女袖中藏着的小药瓶滚落了出来。随即侍女慌张的捡起跑开了,尤裕觉得蹊跷,偷偷的跟了过去,结果发现侍女将药下在了驱寒的姜汤中。
尤裕不敢耽误片刻,抱着衣服往回赶。
尤雪竹回到府邸便以身上沾了泥土为由进入了沐浴房,一个时辰过去了,尤雪竹依旧泡在浴桶中,他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身体,整个身体因此粉嫩通红。
尤裕返回沐浴房,再也忍不住阻止道:“公子,别擦了,手肘都出血了。”
尤雪竹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脏。”
“哎,公子,您先别洗,小人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说。”
“什么事?”
“就刚才,小人看见一个侍女好像在姜汤里散了些药粉,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公子,那姜汤你别喝!”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盛栾川也只会这种手段了!”
尤雪竹说着又干呕了起来,尤裕拍着尤雪竹的背给他顺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外边又传来了刘有财的声音。
“皇后,陛下着凉了,身体有些发热,正念着您的名字呢。”
来了,尤雪竹心领神会:“刘公公,等我擦干了头发就去照顾陛下。”
尤雪竹故意在沐浴房多待了半个时辰,才姗姗来迟的进入盛栾川的房间,而房间的桌上正摆着一碗姜汤。
尤雪竹端着姜汤坐在盛栾川的床边,盛栾川半坐着,一副生病的难受模样。
“阿川,把这碗姜汤喝了。”
“今日,你也落水了,这碗姜汤你一口朕一口分食了可好?”
尤雪竹笑着点了点头,舀起了一勺姜汤,刚要送到盛栾川的嘴边,又把勺子收了回去。
“这姜汤凉了,我让人重新再做一碗。”
“不用,朕不喜欢喝太热的,放凉了好。若是雪竹不喜欢喝凉的,那朕便给你热热。”
盛栾川拿过那碗姜汤,自己先喝了大半碗,再将小半碗含在嘴里。然后他再也忍不住,揽住尤雪竹,捏着他的下巴,将唇狠狠的压在了尤雪竹的唇上。
盛栾川口中的姜汤悉数灌进了尤雪竹嘴里,盛栾川纠缠着尤雪竹的舌头,不断翻搅。直到姜汤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尤雪竹的喉咙。
尤雪竹被呛到了,咳着推开了盛栾川。
“你看,咳嗽了吧,怕不是着凉了,这姜汤虽暖身子,但也要半个时辰才奏效,而朕知道一个更好的驱寒法子,雪竹要不要试一试。”
盛栾川不给尤雪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人圈揽在怀中,然后宽厚的手掌隔着丝绸慢慢摩挲。
“这第一步呢,便是摩擦生热。”盛栾川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