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后,拿着一大把银票打发了那人。
翌日,盛栾川苏醒,他的双手仍然固定在床上,他感觉胸口的地方有些沉闷,但熟悉的冷松香让他感到安心。
“雪竹,昨夜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知昨夜,阿川可还满意?”
“想不到,朕的皇后花样真多。”
尤雪竹娇笑着摘下盛栾川的缎带,盛栾川看见尤雪竹半露香肩上的齿痕,脖子上的红点,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雪竹,你锁了朕一天一夜,想必累坏了,这一次,换朕来伺候你?”
尤雪竹嗔怪的笑了一下:“陛下当真是精力旺盛。”随即解开了手镣。
盛栾川抖了抖酸麻的手,正准备发起下一场由他主导的大战,门外就传出了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东南边境的狄戎…西南边境羌芜同时向我朝开战了!”
“什么?”这一突如其来的噩耗让盛栾川瞬间没了心思。
盛栾川甚至还没来得及束发,披着一件外袍便出了去。
尤雪竹则斯条慢理的整理着衣冠,他早就收到了盛栾安传来的消息,盛栾安在信中所说,他已与东南边境的狄戎达成了合作。
东南地区大部分官员因为那场瘟灾,早与盛栾安站到了一块,而盛栾安则是安排他们假装战败,开门迎接狄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