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了。他们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盛栾川此次派的军队是从其他地方调过去的,驻扎在天佑城的军队他还没考虑投入战场。”
“呵,看来安轻言死亡的这个消息还不足以让他没了判断力,看来我这边得给他来点惊喜了,王爷也该准备准备登基了。”
尤雪竹眼里止不住的兴奋,那是运筹帷幄,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现在的尤雪竹就像一株在暗地里肆意生长的毒花,美丽而带刺,谁将他摘下,谁将死亡。
“雪竹,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当年报复那个小太监一样。”
尤雪竹愣了一下,有些失神的说:“这个样子的我,王爷也很不习惯吧?”
“怎会,或许这才是你原本真实的模样,你这个样子,本王很喜欢。”
盛栾安的喜欢说得很轻,轻得尤雪竹觉得他说的是习惯。
尤雪竹不知该如何应对盛栾安灼灼的目光,只觉得脸上有些热气,想来还是这个地窖太闷了,他拿起桌上的折扇扇了扇,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七日之后,东南边境稳定了下来。据说狄戎听到天佑派出增援,结果还没等增援真正赶到,这些骚扰东南边境的狄戎就闻风逃跑了。
盛栾川大喜过望,刚想将行至半途中的军队调回原来的驻地,却发现狄戎不过是声东击西,对着缺少边防的州府,开始了新一轮的骚扰。
于此同时,盛栾川收到了西南边境的急报,说羌芜的人突然越过了边境线,将军队驻扎在了城外五十里,正虎视眈眈的对着紧闭的边城。
随着西南急报而来的是尤雪竹的信件,这次的信件内容让盛栾川不安,尤雪竹在信中告诉盛栾川,谢知程觉得又一次受到了欺骗,他等不了,若盛栾川再不洗清尤家军的清白,昭告天下,谢知程就要成为真正的叛军了。
尤雪竹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无助与害怕,盛栾川慌了,他怕这封信成为尤雪竹的绝笔。
焦急的等待中,终于等来了好消息,那就是东南边境的军队与狄戎僵持上了,盛栾川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对付盛栾安了。
按尤雪竹信中所说,谢知程的这支叛军可以以一敌多,那么想要解决西南的战事,把盛栾安推出去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