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换上盛栾川给的虎符,但是老虎的尾巴是动不了的。

“姜将军能快速认清形势,是因为姜将军知道,真正的虎符合在一块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的正统继承者才知道,本王敢问陛下,陛下知道虎符的秘密吗?”

盛栾川大骇,他压根没有听说过。

“陛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是父皇亲口告诉本王的,本王当年为何被废,殿下应该心知肚明,那封废了朕的诏书真是父王亲笔所书吗?”

“本王其实并不执念于皇位,若不是陛下逼人太甚,本王也不会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其实真正的继位诏书藏在陛下头顶匾额的后边。”

盛栾安说罢,尤雪松抽出佩刀,往大殿正中的匾额投去,盛栾川被这飞驰而来的兵刃所吓,跌坐在了龙椅上。

随后,匾额一震,从后边掉落了一份诏书。

盛栾川颤抖着双手打开诏书,上面是让太子盛栾安继承正统的旨意。

盛栾川扔掉诏书,口中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朕明明看见父皇写了废太子的诏书的,这诏书是假的!”

诏书是真是假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宫里的禁军是盛栾安的人,驻守皇城的军队听从盛栾安的差遣,就连大部分官员都心向着盛栾安。

此情此景,作为百官之首的蒋丞相第一个倒戈,他朝着盛栾安跪了下去。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61.王爷手给我...我热......

败了……

盛栾川不敢相信,前一秒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下一秒他便被禁军扒去了皇帝的衣裳,摘掉了流冕,沦为了阶下囚。

禁军押着盛栾川,等候新帝盛栾安的发落。

此时的盛栾川还没从这一场政变中反应过来,就听见盛栾安下旨将他暂时囚在了思过堂。

两人的地位亦如当年发生了转换。

盛栾川如梦初醒,他挣扎着,眼神死死盯着龙椅,嘴里喊着:“朕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朕才是!”

随着禁军将盛栾川拖出大殿,盛栾川像是想起了他对盛栾安发难的目的,他猛力一推,抽出禁军的佩刀,口中喃喃着:“不行,雪竹还在等着我……”

盛栾川刚逼到盛栾安的跟前,就被禁军重新按下。

盛栾安俯下身子,对他轻轻说了句:“四弟,不必担心雪竹的安危,朕自会给他一个好去处。”

……

盛栾川已经被囚在思过堂半月了,盛栾安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其余吃穿用度并不削减。如今的他就像待宰的羔羊,随时听候着盛栾安的发落。

成王败寇,盛栾川认了,只是他不明白盛栾安那句话的意思,他好像早就知道尤雪竹为了他去了西南。

这半月的盛栾川,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他每夜从噩梦中惊醒,梦里都是尤雪竹在质问他,为何不来救他。

“四殿下,陛下为尤家平反了!尤将军官复原职,西南退兵了。”

刘有财依旧跟在盛栾川的身边。毕竟他这样的身份,离了盛栾川去哪里都会被刁难。

“退兵了?那雪竹呢?有没有雪竹的消息?”

“殿下…您先关心关心自身的处境吧,毕竟尤家平反…您就是千古罪人了。”

“这也算是我对雪竹的赎罪了……”

“四殿下,您就别记挂尤公子了!他现在好得很!”

刘有财一跺脚,将最近听到的和见到的说了出来。

“前些时日,想必殿下也听说了,陛下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散您的后宫,昨日,奴才去内务府取物件,见到绛雪轩的宫门是开着的,奴才以为是哪位新入宫的小主,悄悄去瞧了一眼,结果发现…是…是尤公子……”

“刘有财,你当真没看错?!”

“四殿下,奴才没看错…因为尤公子他…他还对着奴才笑了笑……”

“雪竹不在西南…雪竹在盛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