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的担忧却挥之不去。
娘娘哪里知道,圣上也是男人,而男人对付女人,也不是一定会用那正派的法子。
她想到从前偶尔几次进来奉茶时,无意瞥见圣上看娘娘的目光,犹似要攫住人生吞活剥一般,那般的令人心惊肉颤。
娘娘生的那般美,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呢?
每每在外间等候时,她都万般担心榻间的男人会失了控,没了分寸力道。
所以,她现在心焦的是,唯恐圣上借故在榻间磋磨她家娘娘,男人一旦没了顾忌,那势必会肆意快活只顾自己痛快,哪里还会再管女子会吃多大的罪。
正在这时,念春在外间传了信,道是娴妃带着大皇子过来了。
“知道了。”文茵道,又嘱咐了句,“及时给大皇子更换着手炉。”
“奴婢晓得。”
文茵遂让她下去招待了。
自打她解了禁足后,接连五六日的时间,娴妃带着大皇子如点卯似的,每日都会来长信宫里。除了头一回见了他们,后面几回她就推脱身子不适没见,人来了就直接让念春领着去梅园。
于嬷嬷皱眉:“这都接连来了好几日了,还没看够?总不能要一直看到梅花开败了吧?”
文茵道:“反正也不耽误什么,随他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