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把他们三个打晕以后就报了警,在原地老老实实地等着警察过来。
沈银明显哭过了,眼睛都是红的,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值班的警察:“警察同志,我只问您一句话,那三个畜牲,能进去吗?”
警察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三个人喝了酒,又是临时起意,会判,但根据类似的案例,应该也就是六个月到三年左右。”
“六个月到三年……”沈银低声,“可我女儿,我那么优秀的女儿,差点就被那群畜牲给……”
“要不是当时正好有人经过……”
沈银说不下去了。
“很晚了,先送阿辞回去吧。”宋知青搂着妻子的肩膀,冷静地说,“我明天就着手,去请律师。”
宋知青看向在沙发上边上站得笔直的唐诗,张口欲言,唐诗就已经十分懂事地说:“没事,叔叔阿姨你们先送宋……同学回去吧,马上就有人过来接我了。”
宋知青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叔叔改天再正式跟你道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叔叔。”唐诗浑身正气,就差给敬个军礼了。
“好孩子。”宋知青再次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程的路上,沈银陪着宋辞坐在后座,她紧紧地抱着宋辞,身体还在发抖,很明显还在后怕。
宋辞也回抱妈妈,轻声说:“妈妈,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