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擅舞心里难过,可是也很无奈,看着师尊去死吗?他做不到。

在大家的努力下,一枚血红的晶体结成,凤麟隔空取出来,给了楚惊风。

他的四个手下都累得瘫软,个个都蒸了一次桑拿。

楚惊风还很讲究,出了石坑,用水和着吞下去。

连血色曼陀罗他都敢往自己身上引,也不担心提炼出来的不是解药。反而有毒,再者,他相信自己的弟子。

凤麟什么都没说,之前在两仪谷,楚惊风走后,他觉得自己的真气在快速恢复凝聚。

沐浴的时候,看到手腕的红线和胸口的红线都没有了,立刻明白楚惊风是吸走了自己身上的毒,并非只是渡一半法力给自己那么简单,所以立刻赶来。

高辛小小和琳琅无聊在集市上转悠喝茶,听到旁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开始他们没在意,偶然听到了「云天仙尊」几个字,不由得认真的尖着耳朵听。

“我跟你们说啊,他们晚上那叫一个激烈啊,整个魔窟都能听到动静,啧啧啧……”

“男的和男的怎么做啊?我都没听说过?”有好奇的人跟着节奏八卦。

“两个男人,好脏好恶心啊,什么云天仙尊,就是狗屁垃圾。”有人愤怒的捶桌子,一脸鄙视。

“果然不是好东西,真是白瞎了那长相。”

店里全是讨论的声音和讥讽的话语。

“可不是嘛,表面是收徒,背地里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旁边一个牙齿不全的中年男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和周围的人说得眉飞色舞。

高辛小小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刚才在说什么?”

嗑瓜子的男人回道:“云天仙尊啊,和魔尊凤麟断袖,晚上同房,那声音,十里八乡都听得见,那叫一个猛啊。”

琳琅筷子上的鸡腿直接掉在了地上。顿时懵了,呆呆的盯着一个方向,完全没回得过神。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高辛小小是暴脾气,抡起自己坐的椅子,就给造谣的男人脑袋上拍下去,连带拿碗筷砸了旁边几个辱骂师尊的人。

整座茶楼顿时乱了,高辛小小在「棋亭酒肆」大打一场,暴揍了数十个人,把酒楼上下两层砸了个底朝天。

他这样一闹事,别人问原因,反而让流言蜚语更加猛烈了。

酒楼老板常涉投讨赔偿讨到了天衍宗,把这件事经过一描述,听到消息的天衍宗门人们,个个目瞪口呆,完全就是活见鬼的样子。

就是宗主秦贤都惊呆了,平复了好久才恢复神志,问道:“这消息在哪里传出来的?”

圆滚滚的富豪常涉投巴结的假笑:“仙君们是很少下山,不知道消息,外面都已经传遍了,不是从小人的店里传出来的。”

秦贤陷入了沉思,怎么突然传得这么离谱,他决定亲自去魔界问一问。

易百合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气炸了,带着弟子断红袖,亲自下山,看看到底是不是四处都在胡言乱语,还是只是这一间酒楼。

要是只是这间旗亭酒肆在胡说八道,她得把老板到伙计全部修理一顿。

断红袖也很惊讶,心里暗暗打鼓,这么惊悚的事谁都接受不了。

师徒走到集市上,果然如常涉投说的,满大街都在议论这件事,尽是辱骂和唾弃的言辞。

楚惊风的名声,已经被踩到了地下,比他收魔尊为徒还要恶劣数倍。

夜星河确实没说错,他这样和魔界混在一起,迟早把自己仅剩的声誉毁塌怠尽。

楚惊风现在要是出去,说不定还会被扔烂菜叶砸烂鸡蛋。

易百合气得七窍生烟,回去就和秦贤商议,立刻去魔窟。

楚惊风悠然自得的靠在魔尊寝殿的软椅上,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一片菊花林。

遍地金黄,流光溢彩,无数金灿灿的雪球集合在一起,层层叠叠,简直就是铺的黄金宴,有种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既视感。

丝丝花瓣在风中摆动,就像金浪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