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忍著羞耻与疲惫,只能低头用嘴把食物小心咬走,像条驯顺的宠物,连眼神里都泛著一丝渴望。 Natalie轻抚她的头发,语调戏谑:「很乖嘛,越来越懂规矩。吃饱一点,待会儿还有新游戏。」 诗雅舔干净主人的掌心,抬头发出两声「汪汪」,声音里既有顺从,也有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点点期待 OS: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屈辱、明明害怕,可只要她靠近,心里却总有某种……期待?是被玩坏了,还是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