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救救我妈妈。”

“先救……我妈妈。”

余光里,翻转的驾驶座下,猩红的血泊还在一点一滴汇聚,那颜色就像烧到极致的烙铁烫在他的眼睛和脑海里,胜过身体任何一处的疼痛。

他浑浑噩噩,机械又用尽全力地反复做出相同的口型:“求你……先救我妈妈,她快不行了……”

“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