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他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时夏真会以为他经验丰富。
身后人的撩拨让她口干舌燥,难受得不行,马匹的颠..簸全是积蓄情谷欠的过程,却?始终无法让人达到那个点。
她被折磨得泪花在眼角闪烁,只?盼少年能,“傅嗣年,你快一点……”
她的声音被风吹拂得不成调,眼角眉梢全是绯色的春意,连同耳垂都沾上樱花般的粉。
少年没忍住,低头?含住她花瓣一样的耳垂,将原本泛粉的玉垂忝弄得滴血的红,靡..丽芳菲,让人生出浓重的破坏欲,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滚..烫的呼吸和湿..润的耳廓让她酥酥麻麻的。
“说你喜欢我。”少年的声音暗哑得厉害,但那双深沉黝黑的眸子里,却?平静得渐渐有了扭曲的疯狂。
即便知道以后要分开,他也要在她心里留下让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痕迹。
少年忍得额前都是汗,却?始终不肯如她的愿。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说你喜欢我”
时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喜欢你”
少年得寸进尺,手指也更进一步,“说你不t?会离开我。”
时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尖叫:“我不离开傅嗣年!!”
她话音刚落,少年抽出手指,猛地用?力。
时夏短促地尖叫一声。
像利剑终于回到剑鞘里,贴合得密不透风。
时夏满足得浑身颤..栗,却?又期待着更多。
几乎是央求着,“你、你动一动啊……”
傅嗣年嘴角微弯,“你确定?”
时夏袅娜的腰..肢颤颤巍巍地,她艰难道:“……确、确定!”
她宁愿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愿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软磨硬泡。
少年欣赏着怀里人的媚态,冷冷一笑。
“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少年猛地一踢马肚,马匹瞬间跑起来。
“傅嗣年!!你疯了!!!!”
若不是被他紧紧揽着,时夏几乎要飞出去。
但这样的幅度,几乎让她抖得窒息。
少年泄愤一样狠狠咬着她的脖子,热汗被疾风吹散不少,却?依旧有从额角往下低落在时夏半露的背上。
口耑着气,狠狠道:
“姐姐,你是我的……”
“别?想逃跑”
最后。
时夏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
耳朵甚至发出一阵嗡鸣。
从少年身上溢出的阳气被她再一次吸收进身体里。
灵魂的满足以及身体的疲惫让她听不到少年的话,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靠在少年怀里。
不知为什?么,时夏忽然就想起一件事。
她想起两?人再次相?遇时傅嗣年生气的样子。
她有气无力埋在少年的颈窝里:“傅同学?,我之前,是不是放过你一次鸽子?”
先前为了勾搭弟弟,她随口说要请他教自?己学?马术的……
傅嗣年平复了一阵后,在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身..子:“想起来了?”
“所以你那时才生气的?”她说的是他们再次相?遇时的情景。
“嗯,”餍足的少年已经不当回事了。“我那天等了你足足一个晚上。”
时夏没想到当初随口一说,弟弟就当真了,还等了这么久。
她笑了笑。
弟弟真可爱啊。
可惜她始终要离开的。
这天,时夏总归没学?成什?么马术,经历这么一遭,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没法再面?对?那匹马了。
回去的路上,时夏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