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喉,带着微微的甜味,却比不上心头泛起的蜜意。
“我们这?就算是夫妻了吧。”姜多?善放下酒杯,指尖描摹着陆照的眉眼。
陆照捉住她的手,将掌心贴近他的脸颊:“夫妻是会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了,”姜多?善凑近他,鼻尖几乎相触,“难道督督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我只愿我们永不分?离。“陆照话音未落,便主?动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生涩,却格外认真,学?着往日?姜多?善亲吻他的样子,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
两?人?气息交融,姜多?善能尝到他口中残留的酒香和红枣的甜味。
不知不觉间,两?人?便移到了床边。陆照小心翼翼地为她取下头上的喜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红烛高燃,帐幔轻摇。
姜多?善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起伏不定。陆照的唇舌游走过?她每一寸肌肤,留下点点红梅。她紧紧抓住床帐,丝绸的帐幔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督督......”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忽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浑身颤抖,如同暴风雨后平静下来的湖面?,只剩下细微的涟漪。
姜多?善趴在陆照袒露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画着圈。
陆照的皮肤白皙光滑,肌肉线条分?明,却布满了陈年的伤痕。她轻轻抚过?一道狰狞的伤疤,心疼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