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个器具，明明一句有没有做过就能说明白，他非要羞辱自己。

席优红着脸打字：没有。

他想了想，又发烫地补了一句：主人可以使用。

忏：太小了，会让我不舒服。

忏总说他是贱狗，现在席优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他上赶着给忏操，忏却嫌弃他小，难道没做过也是他的错吗？

席优欲哭无泪。

人的心理很奇怪，如果忏对他第一次这件事表现的很开心，乐于接受，或许他还没多大感觉，但是现在遭到了忏的贬损，仿佛第一次也是他的不对，忏对他不满意，他的心理遭受到了落差，反而更想把自己给忏了。

席优想到了论坛里那些人评论忏很容易突破sub的心理防线，现在无比认同，忏就是很会玩他，让他的心境从高到低起起落落，从来没有稳操胜券过。

懂心理的训狗师真的好可怕。

席优一边骂自己贱，一边颤颤巍巍地打字：主人，您可以调教我吗？

席牧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突然笑了起来。

忏：学聪明了，乖狗。

20

已经相安无事过去了两天，没有人发现他的右手，但时间越久，席优心里反而越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