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所以不和母亲接触对席优来说也是一种保护,他不会用那些伦理孝道来要求席优,他的弟弟健康最重要。

但毕竟是唯一的亲人,就算出家也不可能不闻不问,而且母亲之前因为肺炎落下了病根,经常咳嗽,所以以三个月为一次期限,席牧会按时回来给母亲送一些中药,还有日常用品,只是,他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并不是说三个月才能见面这样的寥寥无几,而是就算席牧来了,他的母亲也对他避而不见,每次都是托人带话,只是说一句回去吧,她在这里很好。

席牧曾经想过,出家的人,是否真的能将尘世间的情感割舍下,也许他的母亲就是答案。

所以后来席牧也不再白费工夫,把东西放下,托人带到,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今天也没有例外,母亲依然不想见他,席牧跟传话的尼姑道谢,不再多留。

出了寺庙,席牧回到车上,拿出手机一看,席优不久前给他发了消息,说如果太晚的话就不要开车赶路,安全最重要。

席牧空了两天的时间出来,但其实把东西送到就没什么事了,在这边的房子他也没必要回去,有席优在的地方对他来说才是家。

席牧回复他:好。

现在在席优的意识里,他不在家,就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他的弟弟太胆小了,一直以来席牧都怕下了超出席优能承受的指令而把他吓退,但席优这种唯唯诺诺的性子,有时候就是需要被逼一把,现在是一个机会。

席优上完课,背着包走出教室,心想他哥今晚应该回不来了,骑车回到家,打开门一看,家里果然没有他哥的身影。席牧不在,晚饭做太多也吃不完,席优就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后回到房间。

上次因为他哥突然来敲门,导致席优一阵后怕,用过的玩具他最后只是简单地擦了擦,反正他哥也不在家,席优内心无所顾忌,他拿出来跳蛋和假阳具到浴室用清水冲了冲,回到房间又做了一遍消毒,才放下心。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收到忏的消息,习惯了他之后,和忏长时间没有联系就会让他内心陷入焦灼的状态,觉得他被主人忽视了,主人没有给他足够的关注。

于是席优主动问起:先生,您还没有说下一个指令是什么。

过了一会,席优收到回复。

忏:这是最后一个指令,把跳蛋塞到你的屁股里,出门散散步吧,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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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优关注的重点最先落在忏说这是最后一个指令,一时间他喜出望外,这就代表着,完成这个指令之后,他就可以在现实里被忏调教,他终于能和忏见面了。

待到看清楚指令的内容,席优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果然,忏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席优没有意识到的是,他已经被忏驯化了服从意识,忏下达指令的难度和羞耻度在接连升高,而每次席优都也只是在看到的一瞬间为难纠结一下,接着就会去思考该如何完成指令,甚至开始深化自己的意识,他是没有拒绝忏的权利的。

但实际上,这项权利自始至终都在伴随着他。

为难和羞耻都是建立在他接受指令的基础上才会出现的情绪,现在开始变得像真实的BDSM了带着主人的命令,身体里咬着玩具,羞耻地站在大街上,承受来往路人的视线一想到这些,席优想要把自己缩起来。

户外任务在BDSM里是很常见的,有的甚至比忏的指令还要过火,相比起来他这个都算是小儿科,而且忏还允许他穿着衣服,已经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