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优握着项圈,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最后放在唇边吻了吻,昭示着他对忏的臣服和缱绻的爱意。
席优把项圈妥善收好,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迟来地慌张,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这么晚回家,他哥一定会问他的!而且哪有社团活动搞到九点?他哥肯定知道他在说谎!
完了完了完了!
席优快速穿上衣服,拿好自己的东西,站在门口处留恋地望了一眼房间,关上灯离开了。
九点对席优来说是门禁,但对于酒吧里的人来说这才是夜晚的开始,席优从二楼下来,留意到酒吧里的人明显变多了,他还看到有好几个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铁链的奴隶,许是因为盯着人家的奴隶太久,席优很快就收到了对方主人警告的眼神。
席优缩了缩肩膀,慌忙垂下眼,握紧项圈冲出酒吧。
站在路边,席优深深吐一口气,望着点缀着点点灯光的夜景。
说不沮丧是假的,望着那一幕,席优心里最先涌现的情绪居然是羡慕,尽管他已经有了主人,尽管他的主人很完美很优秀。
可是他现在连跪在主人的脚下都做不到。
忏不允许自己见他,和他说话。
为什么?
可是忏就没有这么要求他自己啊。
这个人怎么这么双标?
难道以后的每一次调教都要这么进行吗?
他也想被主人占有啊
席优内心有点烦躁,拿出手机要打车,这才看到他哥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
哥:还不回家?
哥:在哪?
哥:出什么事了?
席优连忙回复:没事啊哥,我很快就到家了,别担心。
来不及等车,席优看见一辆出租停下来就钻进去,到小区已经九点半了。
席优把项圈藏好,上楼回家。进门之前,他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接着动作很轻地打开门,往里探着脑袋,没在客厅看到他哥,席优松一口气,关好门换鞋。
正要悄悄溜回房间,突然就听到一句:“到底去哪了?”
席优崩溃地闭了闭眼,暗道一声糟糕,还是被他哥发现了。席优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看着他哥一脸无辜地装傻:“啊?”
席牧心里好笑,面上仍装作忍着怒意的样子:“骗我说社团活动,去哪鬼混了?”
席优一下子就支支吾吾的:“我那个,跟同学出去玩了”
席牧不再逼迫他,反正也就是做做样子:“小优,你长大了,有你的自由,哥都理解,你也不用拿谎言搪塞我。”
席优的心里顿时被愧疚侵占,他嘴唇动了动,说:“哥,对不起。”
席牧不欲说多:“去睡吧。”
席优欲言又止,席牧好似看不见一般,转身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席优站在原地,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他的手在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项圈,他不想说谎,但没有别的办法,而他也无法放弃忏。
席优对着紧闭的房门又无声说了句对不起。
回到房间,席优把项圈放在盒子里珍视地保存起来,看着挂牌和上面的刻字,席优不自禁笑了出来。
但他还是疑惑,对于忏的做法很不解。
结束调教时忏也说了,自己有问题可以随时问他,于是席优拿起手机,给忏发消息:主人,为什么我一定要戴着眼罩和口球呢?我不可以看见您吗?
过了一会,忏回复道:我猜你在今天的调教之前,已经无数次对我实施想象,对吗?
席优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回答:是的,主人。
忏:你的脑中经过想象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如果见面之后你发现我和你的想象有差距,甚至是背道而驰,你会怎么做?
我
席优内心在迟疑。
是啊,如果忏和他的想象不同,违背了他脑中温柔完美的形象,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