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动作一顿,把手机放下,看向弟弟展露一个笑容:“我不累,你还小,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在席优听来,席牧这句话是加剧他心里愧疚的燃点。
席牧安静地坐在那里,笑容温和,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但其实,席优潜藏在心里,对席牧最真实的情绪是惧怕。
因为小时候那段经历,因为席牧管他很严,席优害怕他的哥哥,但血缘无法斩断,仍维持着亲昵,况且席牧不曾多么严厉地苛待他,所以看上去兄弟二人的关系很好。
在无尽愧疚的淹没之下,在他无能为力改变的懦弱里,席优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再加上还有忏在等着他。
他挪动着脚步:“哥,我先回房间了。”
“去吧。”
席牧看着弟弟回房间,把门紧闭,几秒后,Detail提示新的消息。
小狗糖:先生,您还在吗?
小狗糖:请您调教我。
席牧回想着席优说谎的神情,构想着席优那副欠调教的模样,不自禁笑了,他拿过手机,打字:当奴隶跪下时,一是向你的主人表示臣服,交出你掌控你的权利,二是向你的主人展示你的身体。
是一场在文字上展开的调教,即便没有实质的话语,真实的触摸,依然让席优心跳加快,长时间掩藏的渴望在被点燃。
他如临大赦地盯着屏幕。
忏:跪下时肩背要挺直,你不需要为臣服你的主人感到羞耻,这是你的荣誉,两腿打开,膝盖与肩同宽,双手背后。
忏:我不喜欢畏畏缩缩的奴隶。
席优不由自主翻到上面的聊天记录,点开他之前给忏发的跪姿那一张照片,照片里他因为第一次被罚跪、拍这种照片,看得出来很不自在,他的肩背塌下去,身体快要缩成一团,膝盖打开的距离不够,两手也没有背后,难怪忏说他糟糕。